娃娃到跟前,出于成年人对幼崽的呵护,还是蹲了下去,比划:什么?
雨便对着女野人身上烧伤留下来的疤痕呼呼地吹,说:“呼呼,不痛痛。”又做了个坚强勇敢的动作。
女野人明白过来,满心触动,也向雨做了个坚强勇敢的动作。
雨开心地咧嘴一笑,给女野人看自己的掌心,说:“烫烫,痛,呼呼,不痛。”
女野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雨,盯着娃脸上的笑容,便觉得,这里真好啊,连娃都这么可爱。她想自己的娃以后也长成这样。
徵给这些女野人安排了住处。
赤岩族在缺食物少兽皮的日子,是靠着山崖族的支助度过难关的,如今见到下游来的人比自己当初还惨,纷纷拿出食物招待她们,见到她们裹着烂兽皮,甚至还有树叶、干草做衣服的,又纷纷拿出兔皮给她们。羊、鹿皮贵重,自己都舍不得穿,还要穿着过冬,兔皮却是家家户户都有的。
男野人怕以后找不到配偶被嫌弃,把羊皮、鹿皮都拿了出来,他们没敢往女野人堆里凑,而是找到首领雁,把东西送给她以后,告诉雁:我们跟下游的男野人不一样,我们富,不掳掠,我们送物资,跳求偶舞,看上了,同意了,才可以。拒绝后,就不能再打扰。
雁对男野人只剩下恶感,可一个接一个的男野人又是送肉又是用大张的贵重毛皮,纷纷表态,让她不由得有了几分思量。这些男野人在各族间来回游蹿,在旱灾来临间,各族间的男野人没有太多区别,为什么,现在,分成了上下游男野人,又为什么有了这么多的不同?
不止是上下游的男野人不一样,上下游的女野人也不一样。她们敢男女居混,敢带着娃出现在有许多男野人的方,甚至放任两三岁大的娃随意地满地撒欢奔跑,这是她们以前所不敢的。哪怕是把娃放在窝里,她们也害怕,觅食回来,娃就没了。
雁明白安的用意。安是在问,你们想不想过上游这样的日子。
雁的答案是,想!
她还想看看,上游的人是怎么过上这样的日子的。安她们成天挂在嘴边的养殖是什么?吃不完的兔子、羊肉是从哪里来的,家家户户为什么都能拿出这么多的毛皮,为什么娃可以到处跑,而不怕有危险。
歇了一夜,下游的女野人便在徵的组织下去参观周围的村子,带她们看养殖场。
下游的女野人走出镇子,便见到前面是一片大湖泊,湖面上泛着水光,水草丛中有水鸟在飞。河边修建有她们来时走的那样高于水面的路,徵告诉她们,“修得很高,用来挡河水的叫堤坝,小的叫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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