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今晨出谷了,好像是与四师姐同去的,不知是做什么去了。诶,这针脚错了,应往上勾。”
齐影嗯了声,改了后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许粽儿心性活泼,又喜欢小孩,他前几日自从看过齐影的婚服后,手便痒痒起来,只拿出绣具说要给未出世的小师侄绣小虎头鞋。
上次他来陪齐影解闷,脑中忽而一抽说要教齐影刺绣,齐影听时面上惊诧,可他竟没有拒绝,而是尝试着接过来。
左右他现在无事可做,有些事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可惜他的手握惯了剑,骤然一捏这小小的绣花针,还有几分无法习惯,好在许粽儿教的足够耐心,几日下来齐影竟也歪歪斜斜能在帕子绣出东西来,就是有些丑的不堪入目。
傍晚曲雁回来时,齐影还在与那针线过不去,女人抬手拿起帕子,在看清上面所绣的东西后,笑着夸道:“这太阳绣的不错,只是白日打发时间还行,晚上便莫要摸针了,小心扎了手。”
齐影闻言垂下眼眸,指尖不安捏着那根针,好半响后才道:“……我绣的是丈菊。”
曲雁一顿,从善如流放下帕子,又将他手中针拿走道:“这俩长得差不多,今日小崽子又闹你没。”
齐影摇摇头,对曲雁说这两者长得差不多的言论不置可否,只抬手轻抚在小腹上,眉宇间藏着丝初为人父的柔意。
“孩子这几日都很乖。”
“不闹你就行,若她再折腾你。”曲雁眯眼看向齐影小腹,似威胁般道,“出来便将你揍一顿。”
齐影被逗得一笑,下一瞬便被曲雁轻按在床上,掌心紧贴在男人小腹上,他眼中闪亮,动作却极为乖顺,衣裳在动作中散了些,白皙的胸膛猝不及防映在曲雁眼中。
那颗刺目的守宫砂早消失不见,而他体内正孕育着她的孩子。
两人许久没有亲昵过,曲雁指尖一顿,她压下眼底的欲色,慢条斯理替他拢上衣裳。
“莫着凉。”
齐影没听出曲雁言外之意,他支起身子看向小腹,那处还瞧不出轮廓。
他曾看过孕中夫郎,他们皆高挺着肚子,自己撑着腰身走动,再富贵些的人家则有小厮跟着伺候。反观他这三个月,小腹并未明显变化不说,穿上衣裳根本瞧不出是位孕夫。
曲雁见他神情便知他在想什么,不由失笑的掐了下他脸颊软肉,“不必着急,不显孕穿婚服也好看。”
齐影垂眸点点头,乌黑长发垂在耳侧,手腕的白玉镯他已戴习惯,如今与掌心一同紧帖在小腹处,从曲雁的角度看,更是一番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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