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越发敏感,她憋尿憋得难受,眼角沁出泪滴,她分不清是憋尿还是其他无法形容的感受,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腻了。
她的本意是想挣脱邬羲和才乱动,可这一切的行为倒像是拿邬羲和当作纵欲的工具。
送上来的身体蹭着逐渐坚硬如铁质的性器,邬羲和手握着用力,骨节泛白,青筋凸起,性器每一下触到的柔软,舒爽下是希望更多的接触,是不满足隔着这些布料。
邬羲和无法忍耐继续装睡了,声音喑哑着在她耳边低喃道:“椿在做什么?”
一个激灵幼椿被吓到了,憋不住的液体彻底释放出来。
幼椿随着液体,哭了出来,她太丢人了。
昨天晚上的事情,导致幼椿一整天颓唐的不想搭理任何人,小太阳突然没了精神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晒着的床单与被子,在没有太阳的冬日里实在太难干了。
幼椿窝在摇椅上谁都不想搭理,拿着线不知道在戳着什么。
“她怎么了?”焘奡看着幼椿无精打采的样子问着姆婆。
“尿床了。”
焘奡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算了算了,幼椿看上去一副生无可恋,她还是别笑出来了。
到了晚间被褥还是没干,家里只剩下一床被子了,昨天可是把两床被子都弄湿了,好在焘奡和姆婆都没发现盲点,若是普通的尿床,怎么会连邬羲和的被子都搞湿了呢。
“椿要不来我家住吧?”焘奡还是在意幼椿和邬羲和同卧一榻。
邬羲和微不可察的绷着背脊,听着幼椿的回答。
“不要了。”这种丢脸的事情要是发生在人家家里不是更尴尬吗!
焘奡愤愤看了一眼邬羲和,“那我回去拿我家的被子给你!”
“不用了,土炕上放一会儿就干了。”
拒绝了焘奡的幼椿在晚上的时候再次后悔,她就应该去和焘奡睡觉的,不然也不至于发生现在的事情。
由于一整天都在当鸵鸟没发现柴火不够的事实,剩下的柴都给了姆婆,他们的烧土炕的锅灶是分开的,屋里的土炕没烧起来,导致被褥并没有干,还在屋里挂着,两个人挤在一个被子里,被子还小,他们要是保持距离两边漏风,中间灌风。
她现在去焘奡家还来得及吗?幼椿缩成一团,想要靠近邬羲和这个热源,又介意昨天的事情想要保持距离。
邬羲和没有多想,很自然得把幼椿带到自己的怀里,“椿怕冷的话,还是这样会好点吧?”
他体温让幼椿有点茫然,感觉比土坑烧起来的时候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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