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一整个秋收的季节幼椿都生了病,病恹恹的。相比之下邬羲和的状态不要太好了,简直就像榨干了人类精气的妖精。走在镇上不少人会纷纷侧目,直言幼椿有眼光。
但这些幼椿根本不在乎,她完全不肯与邬羲和亲近了,更别提晚上睡一块,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和邬羲和同榻,邬羲和再一次被赶回了小木床。
温香软玉抱久了,再抱着被子有些心酸,邬羲和可怜兮兮的道歉,“椿,我错了。”
幼椿只是捂住耳朵不去看他,每日道歉幼椿始终心如磐石坚不可摧。
邬羲和想到了另一个法子,特意冬日里去洗冷水澡,想着感冒能让幼椿回心转意的时候,姆婆叫住了邬羲和,姆婆可不想家里少个劳动力。
“你真是个傻孩子,装装样子就好了,哪能真那么傻乎乎啊!”
在姆婆的掩护下,邬羲和装病装的十分顺利。
“嗐,那么冷的天就几床被子哪够啊。”姆婆打着水给他换了个块毛巾,“再怎么样土坑也好歹可以挡挡风寒。”
幼椿听着担忧的看着面色红润的邬羲和,这个红应该是病态导致的。
“我这就让羲和搬回来。”
幼椿小声说着开始铺床,让邬羲和躺回来,邬羲和却拒绝了,“还是不过来了,会过病气给椿的。”
嗓音低哑,幼椿心被揪着,她好像确实挺过分的,都冻感冒了还考虑她会不会被传染。
“没事,你睡过来吧。姆婆帮我一下。”
在幼椿看不见的地方,婆孙俩对视了一眼。
幼椿出去打算烧柴火的时候被姆婆叫住了,“夫妻不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多大点的事。”
“姆婆,不是……”幼椿下意识先反驳最后叹了口气,“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被尊重。”
“那椿说出口了吗?”
幼椿把柴火丢了进去,摇了摇头。
“你不说出口,他也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终究隔着两层皮。”姆婆把锅打开见水沸腾,把切好的咸肉丁先下了锅,接着扔下来一把切碎的菜根子,“憋在心里又不舒服,等哪天想开了,回头一看,人不见了。”
姆婆撒了把盐,解开麻绳用碗挖了一勺面粉,水里咕噜咕噜翻滚着肉末丁与菜梗子,姆婆拿着木勺搅动着就直接把面粉倒在滚起的水里。
“说的姆婆碰到过这种事情。”幼椿从灶台旁抬起头,鼻尖有个炭火的小黑点,像只小狗。
“这种事情才是人生常态。”
幼椿不太喜欢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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