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至少该让她自己决定。”
邬羲和眼神追逐着幼椿,不语。
昶燮有些急了,“邬羲和,到底是她的命重要还是你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邬羲和这才把眼神转到昶燮身上,黑瞳变成了琥珀色,在青天白日里竟像金瞳,是高高在上睥睨蝼蚁的轻蔑眼神,“你……”
“羲和!”
后背被拍了一下,探出个脑袋,“你们在聊什么?”幼椿是跑着来回,还气喘吁吁匀着气。
昶燮看着用手背擦拭额头汗珠的幼椿,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芳菲尽,是看着美好转瞬即逝的消散,昶燮几乎是牙咬切齿的用气音怒叱,“邬羲和。”
虽然声音并不响,“嗯?”幼椿不解昶燮,抬起头正要看邬羲和。
邬羲和却是接着揉了揉幼椿的脑袋,不让她抬头看,“你自己同她说吧。”
幼椿觉得邬羲和莫名其妙的,凑到了昶燮身边,用肩膀撞了一下昶燮,“你俩吵架了啊?”
“没有。”
“声音都沉闷成这样了,还没有?”
昶燮维持着笑的表情,只是嘴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知晓,他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邬羲和快步走到了焘奡的不远处,看着她交际于其他人族门派之间,静等她忙完。
焘奡抽出身,走到了邬羲和身边,眼神落在人群里树下的那对壁人身上,对饮成双的人,对她而言像饮下的砒霜。
平心而论,从外形上来说,幼椿和昶燮更登对,但是哪有如何呢?幼椿是她的,“大人不在椿身边,怎么会来寻我?”
“昶燮今天晚上会带幼椿走。”邬羲和说完便打算离开,倒不是说幼椿不会留下,他只是觉得昶燮有能力会让幼椿跟他走。
“大人什么都不做吗?”
邬羲和看着焘奡,眼神望着红绸缎,“即使是我,也没办法。”明明金乌的火可解世间所有的祟。
焘奡无声的摸着怀里被红线密密麻麻缠绕的禁步,嘴角是压不住的笑容,金乌是能烧光所有的污秽,但人心的恶意可是野火烧不尽的。
“所以大人这样做是为了让幼椿活下去对吗?”焘奡也没有放弃要邬羲和的人皮,“红线是能噬主的,青荫墓底下有个阵法,若是能绞杀墓主,无论是幼椿还是栖霞镇的人都不必再受红线牵制。”
焘奡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像邬羲和这种来渡劫的人来说,若是能解决下界这些有损天道的事情是为自己修为加福报的,很难不心动。
“你不是靠着墓主才有栖身之地吗?”邬羲和疑惑,他查过焘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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