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这里。”
“不,我不要走。”宁向晚跪在了雪地里,向梁韵清磕着头,一直磕着,把面前的白雪磕成了一个坑,也雪松软的雪磕成了坚硬的冰面,磕红了她的额头,“梁韵清,求你放了。”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方法,就在这里不停地磕头乞求着她,希望她能看到她的真心诚意。梁韵清则一直欣赏着。
千冷看得不忍去扶她,却被她给甩开了手,谈希越都看得心痛:“晚晚,够了。”
“不,我要磕到她同意放了你。我不怕的……”宁向晚就这样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谈希越的心里那份痛已经胀满了他的胸口,他看着宁向晚为她哭成那样,要崩溃的模样,就像是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在戳他的心,再拧绞在一起,最后两年连根据拔起,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千冷,带她走!”谈希越握得手指都咯咯作响。
“别碰我!”宁向晚冷冷地警告着想要扶起她的千冷,而后者只能忍着肩胛上的痛顿在原地。而她继续在雪地上磕头,乞求着她,声声泣血。
谈希越再也无法冷静了,他冲动的一把握住了梁韵清的的枪管,紧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有本事杀了我,不要再折磨她了!”
梁韵清却冷勾起唇瓣:“我偏要这样折磨她,才能让你知道什么叫痛!”
“你——”谈希越恨不得掐死她。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伸手袭向了她的颈子,梁韵清在慌乱之中,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肩头,鲜血流水,顺着手臂往下滴落,在雪地上积出一滩血渍。
而梁韵清则颤抖着手退开来:“不,我不是想伤害你的——你是自己你自己逼我的!”
“清儿,住手!”来人的制止声已经迟了,谈众人看向来人的方向,一身黑色的大长大衣,狐狸毛领围着颈子,身姿挺拔,但脸色却还十分的不好,与这白雪融为一色。
“方占,你——”谈希越惊讶地看着急步而来的方占,他的身后还带着一群人,是他的手下,“你醒了?”
自从上次他中弹昏迷后,就一直处在昏迷不醒的危险之中。一直没有听到他醒来的的消息,而今能见到他,这让谈希越感到惊喜。他终于醒了,他也不用再对自己自责了。
方占走到了梁韵清的面前,梁韵清看着他,在他的面前哭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占哥,我……我头疼——”
梁韵清感到头痛再度来袭,仿佛是要将她的脑袋劈开一般疼痛。她抱着自己的头,缓缓地蹲了下去,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痛,倔强地咬破了唇,血腥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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