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开。”
“呜……呜呜!”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爱豆啊!你不仅逼我干苦力,还要戳我受伤的舌头!翟星快气哭了。
“星星是因为平时看不见应援色难过吗?对不起,我们选了最亮的应援棒,可运气不好,现场总会被安保没收很多,亮不过队友鸡的灯海,对不起。”
女孩用哭腔道歉。
“不呜……呜——”谁在乎你那工厂批发的破灯,从今天开始他最讨厌的颜色就是银色。
私生果然是疯子!
精神上的折磨已经超过了口腔的不适感,翟星大张着喉洞,在一阵反胃感里,听见自己喉头传来一声咔嗒。
星辉般的银色亮起,驱散了室内惨白的频闪。
翟星垂眸愕然望着自己嘴里的东西,居然真的感到了美。
满怀爱意制作的应援物,怎么可能不美呢?
翟星停止了挣扎,任凭女孩往自己口腔里又压了一下,涎水顺着银河流淌,一种奇异的痒浮现在心头。
一次深喉捅入,灯更亮了。批发制作的灯难免遇到残次品,她们摘星人都习惯了,很知道怎么解决这种接触不良的小问题。
和老电器一样,甭管出什么故障,敲就完事了。
翟星的牙齿被敲出连串嗑嗑吭吭的脆响,却对痛失去了应激反应。
他还在凝望口衔的星光。
发现翟星的视线落向应援棒,女孩高兴得破涕为笑,嘴上不忘喊:“星星,该切号了!”
他茫然地动起手指,在无数次枯燥乏味的重复打投中,开始感到麻木。
麻木的时刻,只有口腔的痛是快乐的,甚至是幸福的。
女孩柔软的手托在唇畔,一次次压向喉咙深处,他就一次次吞咽这种痛。
渐渐地,他竟然开始期待,每完成一组打投后,银辉亮起瞬间的痛。
无聊,无聊,无聊,疲惫麻木的重复里,只有这个带给他痛的人是可依靠的。
这叫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翟星头脑模糊地想,他好像是被她爱着的。
“不愧是星星!学得好快。”
催促打投的声音是温柔的,口腔里进进出出的侵犯是温存的,呼喊他名字的声音是温暖的。
他好像有片刻理解了她的急切,手上的动作快起来,他要和她们同仇敌忾,打垮那个要抢他东西的人。
朱邪盯着监视器,不由也打了个哈欠。
亲爱的坏女孩,原来你把自己对权力的向往投射在了爱豆的身上,他的胜利就是你的胜利。
你不敢坦陈权欲,要借他实现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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