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随便拿给不认识的人。”
她身旁的同伴抬手拍她的手腕,挂在她自己腕上的礼品袋于是也映入眼帘。
包装考究的香水和限量款胸针,紧挨着印有翟星头像的扇子、杯套、手机挂绳等——后者是收礼人永远不会用到的应援物,却能时刻提醒他们,赠礼者的身份。
朱邪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语气平淡:“我忘带工作证了,但我知道,台里不收私人赠礼。”
女粉的组织者是个处事圆滑的小个子女人,听见这话从人群中站出来,冲朱邪挤着眼微笑了一下。
“您在后勤部门,主要管内部事务,可能不太了解电视台和我们粉丝对接的情况。之前水C……之前C位家的礼物都被收下了,我们也希望几位主持人老师多照顾照顾翟星。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哦,原来电视台里住的都是老鸨。”
此言一出,几个粉丝吓得停住了脚步,刚刚阻止女人把礼品袋递给朱邪的女粉当即惊呼:“我就知道她不是电视台的!哪有自己人骂自己人的?你看你,差点被骗了吧!”
到底谁在骗人呢?
准备着要收下重礼的“电视台老师”才是金融诈骗犯吧。
“不像老鸨么?你相中的兔儿要上台卖身,你希望掌管青楼的老鸨能把他抬成头牌,只好来找龟公送银子打点。”
“你,你说什么呢!主持人老师人很好的,我也算他的路人粉。”
上位者小施恩惠就能塑造礼贤下士的亲民形象,朱邪品着老师两个字,越品越觉得好笑,八风不动的脸皮下是笑到前仰后合的心。
文娱圈习惯见人就喊老师,甭管对方有没有作品,有艺无德或是有德无艺,一概都能获得这批量生产的尊贵头衔,看似一视同仁,实则蛇鼠一窝。
然而语言的影响力是巨大的,听久了“老师”的名号,自我意识不足的人,自然会屈从对方的淫威。
朱邪也爱用这招。
“是朱医生吗?翟星已经在外面等您了。”
热情的女声忽然插进对峙的粉丝和朱邪之间。
“翟星!?啊,你是他的新助理对吧!星星看见我们做的花墙了吗,能不能帮我们告诉他,一定要专注事业,还有人在期待他的新舞台!”拎着耳机礼品袋的女粉激动到语无伦次。
戴黑口罩鸭舌帽的年轻女人摇摇头,“我不是助理,是经纪人——谁让你们买这么贵重的礼物了?翟星不需要你们做这种事,回去把能退的东西都退了,钱还给粉丝。”
“我是后援会会长,海哥看过我们做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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