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上了。”这故事十分老套,可陈晓红说的津津有味。
她啧了一声,“我是不懂,那何安良都有对象了,怎么还去参加单身工人的舞会,林亚萍也是大方,这不就闹大了吗?要是开始就不让他去,也没后边的事情了。”
张晓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最怕一个人有心,这是拦也拦不住的。”既然何安良有这意思,或者说存了脚踏两条船的心,那林亚萍就算盯得再紧也没用。
光从今天在路口看到的情形,林亚萍倒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不会胡搅蛮缠,很显然有个良好的家教,配上何安良这样虚伪的男人,还挺可惜的。
张晓珠跟陈晓红道了谢,要分开的时候,陈晓红叫住她:“你可别把我说出去,都是你自己打听出来的,跟我没关系啊。”
得到张晓珠点头,她才满意地走了。
这下可有的头疼了,该怎么把热恋到昏头的刘若玲从这个甜蜜陷阱里拉出来?就算去和她说何安良是个渣男,同时跟两个女的处对象、玩暧昧,刘若玲怕也不相信,只会觉得她们是为了分开她撒的谎。
要怪还是得怪何安良这厮太斯文败类,太会逢场作戏了。
她当时就觉得他的态度有点太殷勤了,才见了两次面,俩人就有聊不完的话了,后面更是以一周三次的速度,约刘若玲出门逛街、看电影,去参加别的厂举办的舞会,还美曰其名来练习的,免得正式上场的时候怯场。
张晓珠想着刘若玲的事,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往家里去,经过竖在路边的电线杆时,刹车停了下来。
住在糖厂宿舍里有个好处,就是自带电力,虽说会定时断闸,但有了电灯,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方便的多,不然也不会在夜间开办夜大了。
县城的路上到处都能看到电线杆,但普通人家里还是用着煤油灯和蜡烛,倒不是说拉不起电线装不起电表,而是付不起那昂贵的电费,随随便便一个月就要大几块钱,没有一定家底的人家还真是用不起。
这可比租房子要贵多了。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小意思。
除了食堂要兑换饭票,张晓珠的日常用度都从商场里自取,因此别看她三天两头的往家里拿东西,其实加上房租,一个月也就花个十来块,再加上卖花露水挣的钱,兜里的存款都超过两百元了。
这已经算得上一笔巨款了。
得找个时间去供电部门问问拉电线的事,还好下周舞会就办完了,参加了跳舞排练以后,张晓珠心中是万分的后悔,跟身边盼着寻到另一半的单身男女工不同,她就是陪着朋友来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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