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亨利王子冲着玛丽安娜指责道:“你的一切都是家族赋予的,所以在你死后,你的财富当然也属于家族,属于我。”
“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玛丽安娜眯了眯眼睛,语带嫌弃道:“你既然有这张厚脸皮,就该出现在我的退婚谈判上。”
“我凭什么要为你解决那些丢脸的事情?”
“那我凭什么要把我从丢脸之事中获取的巨额补偿,交给一个不愿意为我丢脸的男人?”玛丽安娜反驳道:“可怜的亨利,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玛丽安娜看着亨利王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无用的陌生人:“至于家族!责任!反正我已经为家族牺牲了三次,所以母亲大人也无法指责我没有为阿基奎做出贡献。”
说到这儿,玛丽安娜还借用了某位国王的至理名言:“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既然我已经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又何必把自己禁锢在无聊又可笑的责任中。”玛丽安娜冲着亨利王子耸了耸肩,给了他致命一击:“况且把钱财与土地交给我最讨厌的贱人,看着他的子孙后代挥霍着我的痛苦结晶,也不会让我感到愉快,反而会让我难以享受本该愉快的一生。”
亨利王子用力地磨了磨后槽牙,在憋屈地克制中突出一句话:“玛丽安娜,你真是个又当又立,吸着男人血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