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帜:“想必索林斯国王会对摄政王的亲自迎接而感到荣幸。”
“那可未必。”玛丽安娜觉得这声势浩大的模样怎么瞧都不像是迎接远客,反倒是像给人下马威。
“当三十年无冕之王,他心里自然憋着一股气。”
虽然在大众眼里,布列塔尼亚的摄政王已经是贵族私生子中混得比较好的那一类,但是这其中的滋味到底如何,只有当事人自己了解。
“菲茨罗伊。”玛丽安娜道出布列塔尼亚摄政王的本名:“其意便是国王之子。”
“然而在您的外曾祖父去世时,摄政王并无等候在床边的资格。”莱娜一向看不起这个挟持过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的男人,甚至在私底下极尽恶毒之词汇地咒骂他:“甚至在您的外曾祖父和外祖父去世时,他都没有抬棺或是站在第一排的资格。”
这或许是老公爵的遗孀(前任阿基奎女大公,玛丽安娜的外祖母)和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的报复行为。
因此在布列塔尼亚女公爵去世后,摄政王说什么也要担任丧主的位子。
然而在法理上,只有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的继承人或是丈夫,才能担任她葬礼的丧主。
“就我个人而言,我希望由您担任女公爵葬礼的丧主。”莱娜一想到自己的旧主,便忍不住红了眼眶:“虽然女公爵临终前最想见的是阿基奎女大公,但是以女大公的身份,是不可能亲自去见女公爵最后一面,更不可能担任女公爵葬礼的丧主,所以……”
莱娜小心翼翼地看向玛丽安娜,那眼神卑微得令人动容。
“夫人,纵使我有心担任葬礼的丧主,可是面对摄政王和索林斯国王的步步紧逼,也是无能为力。”玛丽安娜半真半假道:“或许您能帮我对付摄政王。”
玛丽安娜很清楚自己需要一个协助她了解布列塔尼亚局势的人。
而眼下还有比布列塔尼亚女公爵用了几十年的侍女长更合适的人选吗?
面对玛丽安娜不算委婉的暗示,莱娜几乎没多想地答应了。
“她的一生已经够苦了。”莱娜看向风景飞逝的窗外,眼前似乎闪过布列塔尼亚女公爵无比痛苦的人生。
“至少在她下葬时,不要让她接触她最讨厌的人。”
莱娜侧过脸,在玛丽安娜看不见的角度擦了下眼角。
“那你呢?”玛丽安娜适时别过头,方便莱娜发泄那些需要克制的情绪:“你是唯一记得她的人,也是她唯一爱过的人,对吗?”
玛丽安娜的话令莱娜的肩膀有所颤抖,甚至连压抑的哭声都大了不少。
“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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