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溪的肩胛骨,直捏得听见呼痛声。
虞秋过没有抬头看,仍是埋在滚烫的胸乳中,听她震荡的心跳。
眼里渐渐有了泪,他像只小兽般,咬着她的乳肉,边呜咽,边耸动。
怎么就只是梦呢?
十七年的渴望与恨意,就只能在梦里发泄。梦境一碎,他还是她克制守礼的儿子。
永远,只能被现实的礼教困住。
永远,不能让人看出骨子里的疯狂。
好痛苦,痛苦地插她,不肯错过一分一毫。
他听见卢溪快意地喊叫,“啊!好爽!小过好厉害!”
虞秋过更蛮横地插她。
她在现实中也会这么叫吗?
不敢想,唯恐失去机会,肉棒不厌其烦地碾过阴穴,顶在痒点,一下,两下,叁下,千百下,骤雨般侵袭。
“啊——”长长的呻吟,卢溪浑身战栗,抱紧了他,浑浑噩噩地泄了身子。
虞秋过没有停歇,闭着泪眼,紧咬她胸口上的肉,持续地肏入,挺进。
耳边是卢溪反复地呼唤——
“小过,”
“我的儿子,”
“小过,”
…… ……
虞秋过再也绷不住。最后一次,顶入深穴中,抵着那处早已泥泞的软肉,低吼,全心全意地射在里面。
卢溪长吟,又是一阵瑟缩的高潮。
他抬头,盯着梦里的卢溪。那迷离而快慰的神情,与现实中的她截然不同。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真不愿醒来。
不愿面对,如此疯狂、卑劣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