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无异于说了他出门前在躺着,根本没有做什么准备。
乔南期眉头微皱,方才升腾起的那么一丝询问的心思也没了。
赵嵘一直都是这样。
他淡然道:“下次早点准备。”
赵嵘点了点头,十分顺从道:“好。”
反正结婚协议里面写了,他在乔南期继承权不稳定的时候和乔南期保持婚姻关系。等剧情结束,别说继承权了,整个乔家都是乔南期的,结婚协议上他的义务早就履行完了。
他们其实没有什么法律关系了。
本来就没什么下次。
赵嵘应承得快,乔南期表情稍缓。
和赵嵘在一起,赵嵘能润物细无声地在他的生活中找到一个合适的位子,不打扰人,就那样待着。但凡他说什么,赵嵘即便不想干,也不会和他犟。
他和陈家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好言好语的,赵嵘也完全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但却能意外地让他放心。
乔南期没再说什么。
赵嵘也没有和以前一样没话找话,一昧地看着车窗外头。
车里平静得很反常,可乔南期和赵嵘的神情却又一切如常一般。
星河披着夜色而来,司机开着车,穿过杨城的灯红酒绿,足足开了快一个小时,才来到乔家在郊区的一个老宅。
这本来是乔南期母亲在世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住的地方。她喜欢安静,贺南也就陪着她在远郊住着。可是后来乔南期的母亲去世,乔南期和贺南的关系一落千丈,贺南搬到了自己名下的房产,乔南期也搬到了昌溪路那个小房子里,这里彻底空了下来,这些年来整个宅子里一直住着的,反倒都是一些佣人 。
只有在这个时候,贺南和乔南期才会过来,整个房子灯火通明,活脱脱像一幕戏,只有特定的场景来临,特定的演员到了,这幕戏才开场。
虚伪而又真实。
车子刚停,就有人撑着伞来到车身两侧,给赵嵘和乔南期打开了车门。
一下车,乔南挺拔的身型站在伞下,撑伞的佣人不得不抬高了手臂。
赵嵘把伞柄接到了自己手中:“我自己来吧。”
乔南期没有等他,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赵嵘只好拿过伞,快步跟了上去。
他虽然跟在乔南期的身后,只能隔着细细的雨幕看见这人伞下的背影,但不用看赵嵘也知道乔南期此刻的表情。想必是阴沉的——因为撑伞的那个人战战兢兢的。
这也正常,乔南期每次见贺南都是这一副死样子,更何况是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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