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关于我和他的流言。
我本意是从他身上找到一点相关的线索,结果我嘴里的“流言”两个字才刚落地,他就飞速看了我一眼,低头说,“我知道的。”
……知道就知道吧,他能不要像小媳妇儿一样拿余光扫我吗?
心累。
晏行川说,他知道那些流言,也知道江子昊最近在疯狂八卦,甚至还在班里开了价值十包干脆面的赌局,赌我们俩究竟有没有在一起。
但流言里的所有事情他都没有印象。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没有印象”的时候,我莫名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失望。
我们的对话真的好诡异,就算是老曹找我谈话,也没有这么诡异过。
虽然我和晏行川对彼此相熟这件事都心照不宣地表示了否认,谈话中我们也没找出为什么我俩会睡在一起的合理解释,但是晏行川看我的眼神真的好认真。
就好像即使传闻中的那两个人不是我和他,但传闻中他对我的重视也还是不会消失一样。
不行,不能再想了!
明明我和他根本就不熟啊!
我和晏行川的谈话很失败,而且因为今天是周一,所以我们其实也没说几句,就被逼无奈,一起去上学了。
进教室的时候我和晏行川一前一后,双双踩点,教室里的江子昊看到我们,忽然抬头,鬼鬼祟祟地朝体委比了个挑眉的动作。
下午的时候我听薇薇说,体委输给了他十包干脆面。
我:“……”
江子昊这货到底什么时候死!】
陆知序看完十七岁的她写的那三篇日记,停在本子上的手久久都没收回来。
她以为,对真正的、十七岁的她来说,生命中某条约定俗成、从不轻易改变的轨道忽然开始发生改变时,必定是十分难以接受的。
不熟悉的江子昊成了天天围在她耳边八卦的废话制造机,不熟悉的晏行川抱着她,在她床上醒过来。
好像哪一条都是绝不能踩的雷区。
但是她看着她写的这三篇日记,却忽然发觉,好像不是这样的。
对那个孤寂的小陆知序来说,她虽然还不懂十七岁的晏行川对她的感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只要晏行川看着她,她就能看出他目光中毫不掺假的情意。
一如很多年后,二十七岁的陆知序在晏氏集团里,明面上天天和晏行川争锋相对,但却其实从来没有真正讨厌过他哪怕一秒。
因为她知道,晏行川的每一次找茬都是试探。
他试着把她从密闭的龟壳中拉出来,试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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