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左瞿回答:“臣在翰林院供职,京兆府的事,臣当然不知道。”
可温慎之朝他看去,便见左瞿神色不对,像是正刻意压抑着掩饰心中紧张,这神色心情在此刻展露,难免有些微妙,温慎之若有所思,恰下头京兆府小卒抬首朝上看来,温慎之不避不闪,左瞿反倒是往后一缩,避开了那人目光。
他这举动着实奇怪,简直像是京兆府中人追寻一事与他有些关系,因而他才担惊受怕,刻意避闪。
待那些人离开,温慎之下了楼,楼内有人见他便匆忙避闪,好像担心惹上祸端,也有人将他拉到一旁,将方才京兆府之人发放的缉拿令交给他,提醒他千万多加小心。
这东西说是缉拿令,倒不若说是此番京兆府要抓捕之人的名单,温慎之仔细看了看,他在这名单上倒还排不得第一,第一是一位名唤兰台先生的文人。
这名字温慎之可熟悉得很,此人文法一绝,时评鞭辟入里,入木三分,他的文章,温慎之拜读过数次,他二人虽未谋面,可也曾以文画相合,温慎之对他非常佩服。
温慎之并不清楚此人身份,可他都可以化名作文玄光,跑到这平康坊中售卖图画,更何况是其他人?
他想此人或许也有什么不可对外公开身份的理由,温慎之原不想深究,可如今再不找到此人,温慎之担心他会出事。
他打算回宫之后再吩咐秦卫征去查一查这件事,而当下……他觉得延景明应当已经饿坏了,他得先带延景明去吃饭。
左瞿早已退到一旁,这突发一事令他乱了心神,他好像连文玄光的画也不想买了,只想寻个空子回家,温慎之见他终于不再纠缠,方才去令人备了雅间。
延景明简直有万千疑惑憋在心中,等房门一关,无关之人离去,他迫不及待凑到温慎之面前,认真开口询问:“肿么办,泥是不是有很多辣个文玄瓜的画?”
温慎之咳嗽一声,终于开口道:“其实我就是……”
“窝就寄到,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延景明顿时了然,道,“泥朋友就素泥寄几。”
温慎之:“……”
温慎之好像还是头一回在他人面前承认此事,他微微点头,身为太子,只觉得这着实是个难以启齿的喜好,毕竟只要同这等事扯上关系,那便几乎等同与荒淫无度挂了钩,是个人都可以冒出来骂上他几句。
他原也不是如此,自父皇不理朝政而忠孝王摄政之后,太后便让他多加隐忍,最好能将自己装成窝囊废物,一切待羽翼丰满之后再做计较。
于是他选了个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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