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某人的鼻头与木青山背上木箱的坚硬边缘做了一次最亲密的接触。强烈的撞击令这名可怜的匪徒捂着鼻子直跳脚,眼眶中泪水直打转儿,酸,鼻子直发酸,止不住的酸意,手中的匕首早不知扔哪里去了。
木青山不过作了个弯腰的动作,轻轻拍了拍膝上的灰土,然后仿佛毫不知情的蹲下身来系鞋带而已。
众匪惊异莫明,摸不准这怪人是计算好了角度故意为之?还是歪打正着,运气实在好得过份?
没等众人有所反应,木青山系好了鞋带,站直身子,轻轻将肩上的大木箱放到了地上,然后转过身子,整好以暇的望着面前的这群人,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意。
在木青山的观念里,刚才自己算是侵入了别人的领地,所以挨上一拳,一走了事,但是这些人穷追不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名揉了半天鼻子的匪徒头一个张牙舞爪冲了上来,木青山身体微侧,单臂一挟,将其夹在肋下,随手往地上一掼,这小子顿时摔得七晕八素,半天爬不起身。
第二名匪徒冲上来,抡拳便砸。可惜这种拳速对于木青山来说,简直不值一晒。毫无悬念的被木青山以同样的手法挟住手臂,猛摔在了地上。
见到对方如此干净俐落的解决了两名同伴,剩下的匪徒知道遇上了练家子,纷纷抄起身边的铁棍,板砖之类,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这时程威突然发现,自己腰上顶的那支匕首已经悄无声息的收了回去,看来这名匪首小青山的注意力已经被那个怪小子给吸引过去了。他有想过拔腿开溜,可惜想想还是忍住了,如此精彩的一场好戏,错过实在太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未必跑得掉。
如此密集的攻击,想要完全躲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而木青山也并没有选择躲闪,而是防守反击。
重武器能避则避,像板砖,拳头之类的实在避不过了,用手臂或是肩头后背蛮顶硬扛就是。木青山身上每中一招,必定有人被摔扔出去,有的砸到了小巷的石板墙上,有的撞上了人家门口的石狮子,更多的是被拎小鸡一样,拎起来重重的掼到了地面上,身体与厚实的大地作最亲密的接触,那是一种令人几乎窒息兼想吐血的感觉。
战斗所用的时间远比想像中的更为短暂,七八条大汉,无论高矮胖瘦,一律放倒,算下来木青山身上最多只挨了五六下的样子,一下换一个,不一会儿,满地都是爬不起来的准伤残人士了。
明明感觉到这小子并不强,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把自己的一票小弟都放倒在地,这种感觉还真他妈的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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