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天命还是逆熵,这两大组织都以对抗崩坏作为自己最优先的行为准则。
但这个夜晚,对于两大组织的不少人来讲都太过刺激了些。
首先是从欧洲大摇大摆飞过来的风之律者的出现,直接拉响了欧洲和美洲沿岸的所有警报。但出乎意料的是,无论天命还是逆熵都对此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紧接着便是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一幕:风之律者前往美洲,然后……
然后什么都没发生。
这不仅仅让天命的检测人员产生了满头的问号和战栗不止的猜想,逆熵的士兵们也同样如此。为什么一位律者能在逆熵落地而产生任何矛盾?逆熵和这位律者之间的关系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等这个问题得到答案,两方的监控设备就又看到了西琳追杀温蒂的一幕。遮天蔽日的崩坏兽从美洲的天空一直杀到格陵兰岛,甚至还有朝着冰岛蔓延的趋势。律者不常见,但崩坏兽可是每时每刻都在对人类社会进行着破坏的。如此数量的崩坏兽,逆熵的机甲部队倒是能在数量上拼个七七八八,可对于精兵政策的天命而言,这可就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了。
然后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律者之间爆发了战斗,然后那位呼唤出众多崩坏兽的律者……居然把那些崩坏兽又以某种方式消灭掉了。
——谁家的律者这么乖啊?
惊人的情况一个接一个,而每一种的后续发展都失控得厉害。参与了今夜对律者进行监控任务的工作人员们都头晕目眩的很,他们无一例外都做好了人类社会会付出巨大代价才能消灭律者的准备,而结果却是……天命和逆熵的高层,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在基层人员们茫然无措的时候,一通电话从天命打到了逆熵。
爱茵斯坦刚接起电话,她就听到另一边的奥托询问:“林秋月干什么了?”
“这问题也许该我们来问你,奥托主教。”爱茵斯坦看了一眼手边的咖啡,她听得出来奥托的语气里也带着些许疲惫。考虑到欧洲正是深夜,疲惫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为什么风之律者会从奥地利出发?难道说一直以来风之律者对天命设施的破坏,都是你们故意释放出来的假情报吗?”
“那些设施是否真的被破坏,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奥托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因为要帮林秋月善后所以在大半夜被喊起来。对于魂钢身体而言,这种程度的加班根本不是问题,可精神上的疲惫却在所难免——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主教大人昨天刚刚爽玩了卡莲幻想的原因。
短暂的言语交锋就算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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