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明白道理,咬了咬牙,要说的话噎在嗓子眼,脱口却说:“你要付多少?”
“……”
可恶,依旧拒绝不了金钱的诱惑。
钱能解决的问题就是池宴最喜欢的问题,他散漫道:“随你便。”
林稚晚:“……”
果然,有钱任性,是真的。
她在心里权衡了下金钱和住在一起忍受被发现的风险关系,忍着道:“这小区里住了好多熟人,我们光明正大住在一起,很危险。”
她说话不紧不慢,声音也很缓,却无端带点儿隐秘和郑重感。
“是么?”池宴反问一声,慢条斯理地将手机放进裤子口袋,下一秒,迈着长腿往餐桌方向走,长臂一身,给人圈在软椅上。
身体间的空隙被不断挤走,池宴眉宇张扬着,像是诱惑小尼姑的男妖精,压着她的耳根缓缓道:“还真是想想就刺激呢。”
林稚晚手里还拿着大闸蟹,忍着一把扔在他身上的冲动,见他也讲不通道理,决定狠狠地敲诈他一笔。
“我胆子很小,咱们住在一起又那么危险,除了房租之外还需要一点精神抚恤金,”林稚晚戳了戳他的肩膀,示意他保持一点距离:“你非要回来住也行……”
她眼睛一转,说出个数字:“五百万。”
“一个月。”
池宴扬了扬眉:“就这么简单?”
“嗯?”
下一秒,池宴扔掉她手里的食物,被他十指相扣举过头顶,压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林稚晚又羞又累,不断地讨饶又跟认亲似的乱喊一通,没换来他半点儿恋爱,反倒是拍了拍她的脸蛋,语气又痞又坏:“检查一下你是不是胆子小。”
林稚晚:“……”
池宴,狗来的。
方方面面的那种。
不过算池宴还算良心未泯,搬回来前一天,给林稚晚发了消息提醒。
他不像姑娘似的零零碎碎一堆东西,搬过来住最舍不得的是几辆爱车,叫曲思远和江珩帮忙开过来。
怕被他们发现同居,林稚晚一早就清理好在家的痕迹,出门去了娄黛家。
*
娄黛给林稚晚开门之后惊呼一声:“天哪,我没做梦吧,你居然出门了?”
林稚晚很宅,从不参加任何豪门名媛下午茶,对逛街的兴趣也就一般,通常就窝在家里,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发呆一整天。
她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反常是因为家里出现一个不可见人的男人,含蓄地朝娄黛点了下头,又问:“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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