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头脑直发昏,胆子也大起来,不卑不亢地看过去。
两人对视着,谁也不服谁。
良久,池宴嘴角微勾,轻嗤了声。
他抬起冰凉的手,拍了拍林稚晚的脸蛋,声音听不出是赞许还是嘲弄:“晚晚,长本事了啊。”
林稚晚:“……”
有病?
林稚晚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劲,可也懒得顺着他,朝他挑了挑眉,挑衅道:“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