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宴:“……”
“除了美色我就没有你贪图的东西了么?”池宴问。
林稚晚认真思考,摇头:“有的,”她说,“你还有钱。”
池宴:“……”
这姑娘真有能给人逼疯的能力。
这话他不至于真的相信,但听了还是不可避免的不舒服。
池宴扬起头,对着微微反光的落地玻璃照了两下,上面只有模模糊糊的身影。
白色t恤有点皱,胸前被汗水洇湿了一块,刘海一簇簇耷拉着,青紫的伤口令脸部轮廓看起来并不流畅。
确实不够好看。
他倒也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就是随便看看,可再转身,刚巧林稚晚弯下腰,低头,准确地在他唇上一吻。
没有深入,只有浅浅地触碰,嘴唇温湿,柔软,像是碰上一块棉花糖,一瞬间又弹开。
草。
这种感觉很奇妙,无法精准地形容。
像是夏天的冰镇可乐,冬天的糖葫芦,甜滋滋的又十分需要。
“我都不敢碰了,”林稚晚看着他的脸,像是看待易碎的宝物似的:“这得多疼啊。”
池宴摇了摇头:“没事。”
玩赛车时他受过的伤痛更多,这点就是毛毛雨。
林稚晚垂下眼睫,在脸上投下阴郁的影子,她又指了指他的手:“那这儿呢。”
伤口都已经结痂了,在手背上横亘出一道触目的印记。
“这儿疼么。”
“傻啊你,”池宴勾住她的腰身,给人带到自己怀里,动作太快,没有俯冲,两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这都结痂了哪还能疼。”
他运动过,身上有点儿汗味,跟苦涩的焚香味道混合在一起,将她的呼吸团团包围,无法挣脱。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稚晚内心敏感、容易跟人共情,眼泪也是说来就来,“你爸爸对你那么狠,这是他划的么?”
她后来从陈依依那里得知池宴那天回家来着。
池宴反问:“嗯?”
“因为你爸爸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你又瞒着他偷偷结婚,”她根据一点儿由头胡乱猜测,“所以他很生气,打人不用军鞭用刀子了。”
池宴:“……”
他怎么才发现这姑娘还有点儿天马行空。
“醒醒,”他点了下她的额头,“好歹我也是他亲儿子,怎么可能动刀子。”
这话倒是给了林稚晚新思路,她欲言又止:“确定么?”
确定是百分百亲儿子,没有抱错么?
“……”他松开人,“我觉得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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