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奇地问:“你刚刚想什么呢?”
池宴:“什么?”
“就是事后。”
话音落下, 林稚晚就听到池宴轻笑了声, 这声音在事后很暧昧。
“我在想, ”池宴贴近她,“要么下次你试一试女仆装?”
林稚晚:“……”
流氓。
她一掀被子, 强忍着腿软去洗澡了。
池宴决定要将流氓属性发挥到底,直接大刺刺跟在她身后进了卫生间。
直到四点钟,林稚晚才彻底被放过。
她简直是又困又累, 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满脑子都是,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那方面的能力就直线下降么,过了这个年, 他都二十七岁了,怎么一点儿要下降的意思还没有……
再这样,她可遭不住了。
*
不出意外,第二天林稚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池宴正在门口低头讲话:“不准进房间,妈妈还没起床。”
林稚晚愣了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跟蛋挞对话。
蛋挞哪里都好,就是太黏人了,几乎一秒钟都不想跟林稚晚分开,但是它怕池宴,所以有池宴在门口拦着,它也不敢进。
只敢在门口唧唧歪歪地叫两声。
“阿宴,”林稚晚揉了揉眼睛,柔声唤了声:“你关门就好了。”
池宴回头:“你舍得?”
“你这样拦着它也见不到我呀。”
池宴:“……”
林稚晚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池宴也跟着她拐进来。
她掬起一捧清水洗脸,池宴在旁边刮胡子,一个晚上而已,他就冒出来一层青色的胡茬。
在纽约那会儿,林稚晚嫌弃他胡茬太硬太扎人,池宴扬扬眉,似乎毫不以此为耻反以为荣:“你懂什么?”
胡子生长旺盛说明雄性激素分泌旺盛。
后来林稚晚再看到他的胡子,总会衍生出一点色/情的感觉。
池宴这张脸,十年如一日的俊秀到令人发指,骨相优秀,皮相也没得挑,轮廓清晰,面部折叠度很高,剑眉星目,鼻梁高,嘴唇薄。
是那种很抗老的长相,最重要的是,他平时也有大老爷们的粗糙,脸上什么保养品都不用,皮肤照旧很好。
林稚晚不自觉看得有些出神,心猿意马地想,谁十几岁的年纪看到这张脸不会小鹿乱撞啊。
池宴刮干净胡子,又随便往脸上撩了两把水,用毛巾擦了两下,透过镜子看到林稚晚正在看自己。
“怎么了?”池宴扬了下眉毛,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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