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林稚晚身体不好,刚巧赶上姨妈,今天忙了一天很累,又跟池宴这么一生气,脸色很快就白了。
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中午吃的不丁点儿食物都顺着食管逆流。
林稚晚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闪出画面外。
池宴担心地皱了下眉,刚要说话,就听到林稚晚留下轻飘飘的一句:“懒得搭理你。”
然后挂了电话。
她挂电话的本意是并不想池宴为自己担心,毕竟他在临江她在甘孜,担心也没有用。
可挂了电话之后,她辗转反侧,发了高烧,肚子又疼,恨不得池宴就在身边,能亲亲她,抱抱她。
就算身体不舒服,第二天,林稚晚照旧出门工作了。
甘孜的三月,天气很凉,这天的拍摄地点是雪山,林稚晚裹着羽绒服,手里握着保温杯,窝在位置上监督拍摄,冻得牙都在打颤。
拍好一组照片,助理立马给模特披上羽绒服,江思辰把相机拿给林稚晚看:“行么?”
两人正低头,就听到安米惊呼了一声:“天呐。”
没人理她。
安米鼓了鼓气,又喊了声:“晚晚姐!姐夫!”
林稚晚本能地抬头,就看到池宴双手插兜,朝她缓缓走来。
夕阳落在他的身后,宛若披上一层柔和的霞光。
林稚晚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人居然越来越近。
心里像是有无数只蝴蝶在拍打翅膀,那些不开心也烟消云散,林稚晚早就忘了身边儿还有人呢,直接朝池宴扑了过去。
扑到半路,又感觉自己不矜持,明明还在跟他吵架呢,要端着做派,直直地站住,可实在太兴奋了,不自觉又垫起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