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星光灿烂,映入卫衡眼眸,闪闪发亮。
所以……岳父大人找他,只是想交代他与宋家人划清界限,并非是想追究他逛青楼一事。
“我知道了,爹。”他朗声回应。
俞景山继续道:“还有件事。”
卫衡身心舒畅,眉眼飞扬,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宜儿性子单纯,以后这些事就不要讲给她听了。”女儿断腿之后,两年多的时间,足不出户,关于青楼的事定是卫衡告诉她的。
卫衡:“???”
他没有,他又不傻。
傻子才会跟自家娘子谈论青楼,是嫌弃好日子过够了吗?
转念一想,岳父大人总不会无故放矢,所以,这是俞静宜甩的锅?
他深吸一口气,态度诚恳:“以后不会了。”
自家娘子的锅,含泪也要背着。
回房时候,迎面遇上拎着泡脚桶的青荟。
她笑盈盈问候:“姑爷。”
“阿嚏!”回应是一个喷嚏,卫衡:“……”
就是这么巧!
青荟皱眉问道:“姑爷可是吸到了白玉兰的花粉感到不适?”
“嗯。”卫衡顺水推舟应下,天降一口大黑锅罩住白玉兰花。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
再说俞静宜,孔迎蓉走后,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甩锅金牡丹的同时,把锅盖扣在了卫衡的头上。
她心有不安,但又抱着侥幸心理,她故意说得那么夸张,是为了离间两家的关系,她的爹娘总不会把这种事讲给女婿听吧。
卫衡归来后,她偷偷地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喝下茶水,喉头滚动,看着他熟稔地铺好被褥,毫无怨色,看着他宽衣解带……
上过战场的人都会额外的警惕,感知何其敏锐,卫衡双手握住腰间的玉带,一抬头,坠入一双清澈如泉的眼眸。
只见被抓包的小妻子像是藏匿在山间被猎人发现的小鹿,慌乱地移开视线,别开脸。
惹得他轻笑。
他怎会猜不到俞静宜干过坏事的小心思。
俞静宜也觉得这样有些尴尬,遂想了一个话题,一本正经地回眸看去,浑身一颤,差点喷血,面红耳赤。
只见卫衡已经褪去了外袍,中衣敞开,健硕的胸膛,紧实的腹肌,一览无余,隐约可见一道斜跨胸腹的疤痕。
他白日里一身商户公子的装束,锦衣玉带,斯斯文文,即便是失忆了,言谈举止中仍然透着高门贵子的风流韵味,只有直视他的酮体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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