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毒侵蚀,将来恐子嗣艰难, 俞静宜得知后送了她一坛鹿鞭酒。
让她一个女儿家喝鹿鞭酒,她从心底里很排斥,不过为了孩子,还是硬着头皮喝了, 才刚刚喝完,又来了一坛。
俞静宜一本正色:“阿胶酒,阿胶是用驴皮熬制而成,再加上枸杞, 党参等十多味药材, 能够补气养血, 喝过之后保管你能像石榴一样生孩子。”
锦熙公主曾对俞静宜说过同样的话,闻言, 她脸颊微红,洋装恼怒道:“好哇, 你是在戏弄我。”
“那你可以不收啊。”俞静宜挑眉。
“哼,这是你送我的贺礼, 我当然要收下。”锦熙公主捧起酒坛交给侍女收好。
说归说, 她很害怕,害怕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话头一转,她道:“宜芳,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月老庙, 我想求月老保佑婚事顺利。”
俞静宜想到那个杀手身体微僵,思量了片刻,点头应下。
福襄郡主被送去守皇陵,如今在宫外就只有她能陪伴锦熙公主。
天色尚早,两人当即乘坐锦熙公主的马车前往,行至中途,俞静宜透过窗子看到一队被押送的囚犯,目光一顿:“停车。”
四个月的身孕开始显怀,青荟扶着她走下马车,来到乔忻面前。
她贵为县主,解差不敢阻拦静候在一旁。
乔忻蓬头垢面,脖子上戴着枷锁,脊背挺得笔直,见到俞静宜深深弯下来,千言万语汇成一句简短的“对不住”。
俞静宜叹了一口气:“乔大夫无需如此。”
乔忻落得这个下场是被亲人连累,想起初见时那位衣着光鲜,一身傲气的翩翩少年郎,她感到有些惋惜。
乔忻不为所动,他的兄姐将俞家送上公堂,他的父亲在俞静宜的药酒中投毒,他的祖父在俞静宜外祖的药酒中投毒,他无颜面对俞静宜。
俞静宜想了想,从袖子里掏出一千两银票交给为首的解差:“乔大夫是我的朋友,劳烦你们多看顾些。”
解差双手接过:“下官定会将乔公子平安送到。”
路途遥远,死在中途的屡见不鲜,本就是重犯死了也就死了,乔忻有县主当靠山,势必要保他一命。
闻言,乔忻慢慢直起身,眼球布满血丝,嗓音干涩:“多谢。”
俞静宜微微颔首,不再停留,转身回到马车上。
……
月老庙,锦熙公主径直走到一棵树下,掂起脚取下一块木牌,在木牌的空白处写上自己的名字萧锦熙,又将木牌重新挂回枝头。
微风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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