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意,知晓他此行的目的决非逛街那样简单,他将她打扮成暴发户,总是有他的理由吧。
到底是见过些世面的店主,王掌柜很快端了些上等货物上来,指着其中一块玉佩对沈衡说:“姑娘看看,这上面的凤鸣岐山可是雕得惟妙惟肖,正因为是魏晋时伯源大师的手艺,旁的人决计没这个功底。玉石本身是上等的川白玉,千金难寻的老玉,要不是看您合眼缘,我是不会随便拿出来的。”
合眼缘?沈衡眨巴了一下眼睛,恐怕是她这一脑袋的纯金合了他的眼缘吧。
她没买过古玩,倒是听沈括提起过,古玩店的人都有些自己的花花肠子,开头端上来的东西都是真假参半,行话叫爬散头,耍的就是嘴皮子上的功夫,为的是试探对方懂不懂行情。若是对方看出来了,店主少不得要拿些压箱底的东西出来;若是对方没看出来……那他就等着挨宰吧。
“新家生经了穿堂的手也能变作旧的,但凡像样的玉石都能瞧得过眼。”
这是句行话,不太懂门路的人也会说上两句。只是沈大小姐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拿捏得正好,一时让王掌柜也有些捉摸不透。
“小老儿承认古玩行里确有翻旧的营生,店里也确实有几样坑子货,但是并未拿出来给贵人看。贵人既觉得这玉佩像新家生,不妨说出个一二,也让小的开开眼界。”
沈衡哪里说得出什么所以然。
偶尔糊弄人的,碰上经常糊弄人的,沈衡自认自己的火候确实不到家,左右为难之际,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突然给她解了围。
“是块老玉。”
苏月锦单手执起那块玉佩,透过半开的窗户照了照:“成色通透,磨痕光滑,算是少见的上品了。”
王掌柜一听,激动道:“公子当真是个识货的,这等物事,放眼整个禹城都难找下家的。”
他点头:“能做得这般精细的赝品,确实不多见了。”
掌柜的开始还喜笑颜开地应承着,听到这一句立时就变了脸色:“公子这话说得,小老儿卖了一辈子的古董玉石,做的就是‘诚信’二字,怎会拿赝品出来自砸招牌?您仔细瞧瞧这玉石的质地,是再难得不过的上等川白玉了。”
相比于王掌柜的言之凿凿,苏小千岁就显得随性得多,一面把玩着手中的物件,一面道:“川白玉又名羊脂白玉,质地不如和田玉密实,入手偏轻;透明度不及碧玺,却胜在触手温润,冬不寒,夏不燥,算作玉中上品。”
“魏晋时期,玉石刚刚盛行时,诸多文人墨客均以得此玉石为趣,却鲜少有人知晓那时的羊脂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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