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孩子以后,夏晓曦夫妇很久没有参加过这样的party了。今天,孩子被送去了夏晓曦的父母家,夏晓曦夫妇像是甩掉了一个大包袱,顿时浑身放松了下来。
精神上的放松,也让夏晓曦夫妇放肆了起来。在他们的印象中,今天晚上应该是他们这辈子喝酒最多的一次了。白酒、啤酒、红酒……算是一次性喝了个够。
夫妻俩是被朋友开车送回家的,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夏晓曦早已没有了意识。丈夫也已经烂醉如泥,只能强撑着把夏晓曦扶进了电梯。
至于他们是怎么进的家门,又如何东倒西歪地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丈夫已经完全记不清楚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丈夫被尿憋醒了,费力地从沙发上支撑着坐了起来。他挠了挠头,头痛欲裂。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看来正是深夜。丈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拖着脚步,向卫生间摸索着走去。
嘭的一声,丈夫的脚尖结结实实地踢在了什么东西上面,伴随着的,是夏晓曦的一声低沉的“哎哟”。
“你怎么躺在地上?”丈夫蹲下来,发现夏晓曦正躺在地上哼哼。
“你没事吧?”丈夫关切地把夏晓曦挪到了床上。还好,只是轻轻地踢了一脚,应该问题不大,他这样想着。
上完了洗手间,丈夫打开了灯,见夏晓曦仍然在酣睡,于是便在她身边躺下,继续睡去。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丈夫才从酒精的麻醉中清醒了过来。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伸手去推身边的夏晓曦。
这一推不要紧,夏晓曦僵硬的身躯,还有她惨白的面庞,把丈夫吓得直接坐到了地上。此时的夏晓曦已经全身冰冷,哪里还有一点气息?
“我们真的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丈夫和夏晓曦的父母在解剖室外哭作一团。
解剖室内的聂之轩和小白正在检验夏晓曦的尸体。
“尸斑浅淡,面色苍白。”小白悄悄地和聂之轩说,“怎么不太像是酒精中毒死亡的尸体征象啊?”
聂之轩点了点头,指着夏晓曦右上腹部的一处皮下出血说:“这里有一处皮下出血,虽然轻微,但有可能就是致死的原因。”
“刚才那男的说,晚上看不见,所以踢了她一脚。”小白说,“就那么轻轻的一脚,能踢死人?不太可能吧?”
“一切皆有可能。”聂之轩和小白拿起手术刀,联合打开了夏晓曦的胸腹腔。
夏晓曦的腹腔里满满都是血液,甚至把大网膜都给浸染成了红色。
“真的是外伤?”小白怀疑地说。
聂之轩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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