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说谁是狗呢?”一边说一边拍着茶几笑。
陆静淑才反应过来,她抿了抿嘴,解释了一句:“我可没那个意思,就是打一比方……”好像怎么解释都不对,最后自己也笑起来。
两个人对着笑了一会儿,陈皎宁才擦了笑出来的眼泪,说道:“你形容的原也没错,说起来我还真不怕狗,但就怕她们这些太太们,说起话来跟校场里跑马似的,只绕圈子,没个定住的时候。我实在应付不来。”
“难道你在家里也这样说句话就跑么?”
陈皎宁的车里没有丫鬟伺候,只有她们两个人,于是她就自己动手,给陆静淑倒了一杯茶,然后才答道:“我们家人口简单,我祖母过世好几年了,我母亲嘛,不似一般内宅妇人,对我和哥哥向来宽和。我嫂嫂性情温柔,更不用说。不过即便如此,我也不爱在家呆着。”
她主动提起了母亲,陆静淑顺势就问:“听我二婶说,越太太是你姨母,可令堂不是姓董么?”她只打听到曹国公陈希炳如今领着右军都督府都督同知的职衔,在勋贵里面,是比较受到皇帝信重的,但内宅的事情却不大晓得了。
“哦,我现在的母亲不是我生身母亲,我娘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我听家里老妈妈说,姨母跟我娘生的像,所以偶尔会去看她。”
原来如此,陆静淑放下茶,伸出手去拍了拍陈皎宁的手背,说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陈皎宁一笑:“没什么的,其实我都不记得我娘是什么模样了。继母待我和哥哥也不坏,也没什么不能提的。”
她这样豁达倒很难得,陆静淑对这个姑娘好感顿增,于是扯开话题,问道:“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咦?我没说么?今天八珍楼试新菜,我订了位子,咱们尝尝去!”
陆静淑掀开车帘往外面看了看,疑惑的问道:“现在?”还没到饭时啊!
陈皎宁也跟着往窗外看,笑答:“咱们先去西市里转转,等时候差不多了再去。”说着从身后揪出一个包袱,打开来给陆静淑看,“你瞧,我还给你带了衣裳,只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