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自然是首当其冲,林佑封兴昌侯、并加太保衔,林郅也调入东都,职位依旧是五军断事官,加封轻车都尉。林钰、林锐分别任羽林卫、金吾卫指挥使。
秦远身为左相,已是人臣极限,田从焘就只赏赐给他一座宅邸。右相之前一直空置,田从焘选了呼声较高的老大臣原吏部尚书严宏清接任。
严宏清虽然偏保守派,但他反对的是革新派急功近利的方式,倒并不像其他人那么完全反对变法,而且他在朝中有些威望,所以田从焘就暂时选择了他。
吏部尚书的位置就由原吏部左侍郎程谨接替,田从焘另调了户部右侍郎来补这个职缺,然后把卢仲贤安在了户部右侍郎的位置上。
除此之外,他还把一些留守长安的官员调了过来,同时把一些官声较差、受到弹劾较多的官员贬了出去。这其中就包括于泓。
不管怎么说,二皇子之死都跟他有些关系,苏太后也十分厌烦他,而弹劾攻讦于泓的奏折摞起来都有桌子高了,所以田从焘直接把他贬出了京。
该赏的赏了,该罚的罚了,也就到了年底了。祭天地、祭祖宗,赏赐群臣、新春宴饮,田从焘就这么忙活着到了他登基后改元的第一年。
田从焘在几个备选里面选了“治兴”作为年号,他希望自己能够治理出一个兴盛的国家,实现他和赵琰共同的盛世理想。
新年后不久就是春闱,郝罗博要下场考试,而卢笙也到了散馆的时候,卢仲贤刚升了户部侍郎,所以卢笙散馆后的去向并不用发愁,甚至很有选择余地。
“都察院现在都乱成一团了,你还是进六部吧。”去地方上卢仲贤更不放心,万一遇上个激进的革新派官员,儿子就被耽误了。
卢笙没有意见,于是散馆后他就去了礼部做主事。
柳歆诚仍旧留在长安翰林院,陈皎宁回来跟卢太太学:“静淑有了身孕,听大爷说,柳歆诚现在似乎也不大有从前的雄心壮志了,总是一心找各种名医给静淑治病,希望她能想起前事。”
旁边正跟侄女玩的卢箫听见这一句,手上的皮球就没有扔出去,兰姐儿等了半天,姑姑也不扔,就不依的跑回来要:“姑姑,球球!”
卢箫这才把球扔给她去捡,再等她捡回来给自己。
卢太太看了一眼玩的开心的孙女,道:“怎么又想起治这个了?要是能想起来,早就想起来了,也不是名医的事。”
“我也这样想。可是柳歆诚总是不死心,他还缠着大爷问了许久,想知道妹妹是怎么好的。”陈皎宁道。
卢太太皱眉:“我们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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