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活着。然后她痛痛快快地关了机,对克劳德说。
“我们走吧。”
克劳德站在她身后一点的位置,看着她跨步向前,她的长发翩飞,让人想起展翅的鸟蓬松的羽毛,没有人能停滞她的脚步。
*
夏伯瑞睁开眼睛,他的思维少见地那么迟缓,他没想到自己还能睁开眼睛。他盯着头上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感觉自己被泡在温热的水里。
熟悉的感觉,是治疗仓。
治疗的药水飞快修复着他受损的肌理,他感受着身体里蓬勃的力量,知道自己已经快痊愈了。他动了动手指,然后听见旁边有声音。
“……醒了,他醒了。”
“叁周了……快去通报……大人!”
看起来他在治疗仓里躺了叁周。夏伯瑞想。
在夏伯瑞收拾好走出门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脸色难看的阿瑞斯。
夏伯瑞脸色也不好,他想,一醒来就看到他,简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他们俩面无表情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阿瑞斯开口,直接地问:“你对童安做了什么?”
他指了指夏伯瑞的胸口:“那是童安的剑痕,差点就杀了你。”
“差点?”夏伯瑞反问了一句。
“差了叁寸。”阿瑞斯说,“她没想要你死。”
夏伯瑞抿了下唇角,把那丝差点溢出来的笑意吞了回去,坦坦荡荡地说:“我对她用了金线花。”
阿瑞斯脸色豁然变了,他几乎没有思考,猛地伸手揪住了夏伯瑞的领子。
“你再说一遍?”他咬着牙问,“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她用这种东西?”
“金线花又怎么样?”夏伯瑞挑眉笑了起来,“你被她爱过吗?你要是被她爱过哪怕一天,你也会理解我的。她有主动亲过你吗?有主动向你求过欢吗?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
他看着阿瑞斯,轻声说:“爽到我下一秒死去都愿意。”
下一秒,阿瑞斯的拳头已经挨上了夏伯瑞的侧脸,夏伯瑞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揍了回去。两个身经百战的指挥官,现在像两个争风吃醋的高中生一样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没有用机甲,靠的是纯粹的肉体力量,打得整个星舰都摇摇欲坠。
最后出动了半个船的人,才勉强把他们拉开。
阿瑞斯的脸颊肿了一块,嘴角淌血,他冷冷地说:“童安应该杀了你。”
夏伯瑞扯开嘴角,他的眼镜被打歪了,斜斜挂在鼻梁上,颧骨被打得一片青色,他笑眯眯地说:“但是她没有。”
两个人看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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