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些的大婶们看到余向南这个样子,在一旁小声提醒道:“往东啊,向男这个样子,你最后有个心里准备啊。”
柳往东忍不住的大哭起来。
太阳终于从东边跑到了西边,最后躲到了山的那一边,彻底的掩藏了自己的光芒,天空中没有星星也没哟月亮,只有看不见的云,似有似无的在飘荡。
柳往东坐在床边抓着妻子的手,一直看着妻子,不说一句话,仿佛呆了,房间里的人看到这样,也不禁悲从中来,一片沉重的静默。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轰动,接着听见有人高喊:“柳四爷回来啦,柳四爷回来啦、、、”
柳往东也回过神来了,就往外跑,刚刚大门口,就看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身着青色的中山装,戴了一个灰色的帽子,络腮胡子,脸色黝黑,双眼浑浊,拄着一根拐杖。
柳往东看见他,立刻喊道:“四叔,你快救救向男吧!”
此人便是村名口中的柳四爷,也就是柳往东的亲四叔,他头顶,在乡村中称作瘌痢头,所以他戴着帽子,因为小时高烧烧坏了眼睛,所以拄着拐杖。
别看柳四爷身体残疾,但却很厉害,在附近的十里八乡有很高的威望。他的威望来自于他的本领———行走阴阳,俗称过阴人。
柳四爷拍了拍柳往东的肩膀,道:“别担心,向南母子两会没事的。”
柳四爷的话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够让人安心。
柳四爷走到堂厅的八仙桌上,从随肩的一个黑色革皮挎包拿出毛笔墨汁和一些黄纸,方寸规矩的黄色裱纸平铺在桌面上,拿起毛笔蘸上墨汁,嘴里开始念起咒语:“一点天清,二点地明,三点诸圣显神灵,书就灵符,光芒万丈,大显威灵,急急如无极高真律令、、”
柳四爷念咒的声音很小,语速很快,旁边之人即使认真聆听,也很难听清他在念什么,期间把笔头伸到嘴前,渡了几口气,最后笔走银蛇,终于完成了最后一笔,伸出青筋毕露的手,从包里拿出一枚檀木大印,哈了一口气,用力的印在符文上。
“拿起贴在床头!”
柳四爷把符文递给柳往东,柳往东快速跑进房间里把符咒贴在床头,床还是那种古朴的床,四角有四根柱子,支撑起床顶,围绕这床柱又做了一些装饰,总的来说在乡间这是一张精致的床。
符贴上了,本来已经迷糊的余向南恢复了清醒,疼痛的嘶叫又恢复了力度。
时间慢慢的流逝,到了夜间子时,产婆终于来了。
产婆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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