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
侯域闻声转过头来,努力了半晌才成功掀开了厚重的眼皮儿,看见叶慈,朝她笑了笑,没作声。
叶慈问:“口渴吗?”
侯域先是摇了摇头,随即看到叶慈手里端着杯子,潜意识里似是不忍心拒绝她,又点了点头。
叶慈略一莞尔,把杯子递到他嘴边,让他就着杯子喝了半杯。
叶慈把杯子放到一边,蹲在池边问他:“你能自己把衣服脱了吗?”
侯域没有到烂醉如泥的程度,但意识已不太清醒,完全忘了叶慈怀孕还不到三个月的事,听到叶慈让他脱衣服,他愣了片刻,随即坏笑起来,伸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衣扣。
叶慈一看他这笑容就知道他……想多了,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侯域解了半天才把那几个扣子解开,随即诱惑似的朝她挺了挺腰:“你来。”
叶慈有些忍俊不禁,哄道:“那你站起来,我给你脱。”
侯域喝醉了一向听话,闻言便撑着池边想站起来,岂料身上没力,起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耍赖似的坐在池子里跑来拉叶慈的手,眼神看起来有些无奈,还有些可怜巴巴的感觉。
叶慈何曾看他这样朝自己“撒娇”过,心头一软,就没守好这阵营:“那你坐着吧,我下来。”
语毕她便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下到水里,打算和侯域洗个鸳鸯浴。
侯域从来没见叶慈如此“爽快”过,看得眼睛都直了。
叶慈下到水里后,先帮他把衬衣脱了,去解他皮带的时候,发现他身下某个地方也直了。
不知道是当了准妈妈脸皮变厚了还是怎的,这一次她竟破天荒的没有脸红,甚至在侯域扑上来亲她时她都没有紧张。侯域欲|火冲脑,抱着人这儿亲亲那儿摸摸,越发欲|求不满,等叶慈给他脱完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掰叶慈的大腿,叶慈不轻不重地按住他的手:“亲爱的,我时候没到呢。”
侯域没听明白,有些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凑上来一个劲地亲她的脸。
手下也换了方针,由“掰”改为“钻”。
这回给叶慈吓了一跳,忙提醒道:“亲爱的,我怀着孕呢,现在不能做,再忍一段时间,啊。”
“怀孕”两个字钻进侯域的耳朵,如同一剂清醒剂,令他瞬间清醒过来,然后停止了一切动作。
愣怔片刻后,他有些颓丧地将下巴往叶慈肩膀一压,抱着叶慈蹭了蹭,脑子里又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