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慌,明儿个齐府不是有个花会吗?他们往这里也递了帖子,到时候你照常去,我看你奶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气,毕竟当时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夫人十分隐晦的提起尿崩的事情。
窦秀点了点头,将大夫人的话记在心里后,便随了她的吩咐回屋休息去了,但是她到底还是忐忑不安,就怕到时候老夫人出什么大招出来。
而窦和在里屋休息,但是外屋的话全部都听在耳朵里面,当大夫人进来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
“娘的时候有些事情要是说得过分了,等我回来再解决,你只要装聋作哑就成了,现在娘的年纪越发大了,这心里就越发看不得别人违抗她了,我看今天三丫头的事情看似不能够善了啊!”
大夫人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呢,但是老夫人是长辈,这长辈要抓小辈的错处,那不是随意设计个坑,那就是一大把。
“我看三丫头这孩子不同常人,你瞧她那作风,还真是颇像三弟……”
窦和听到她的评价后,只是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最后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后,便催着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婉春院的下人们早早的就起了,他们勤劳的将院子打扫好后,便拿着湿帕擦柱子擦地板,许嬷嬷一大早看到这样的景象,心里表示十分高兴。
倒是窦中书昨天说要学窦琪的本事儿,所以一吃完早饭就被窦琪拉到院子里面训练了,蹲马步是训练的基础中的基础,要是打架连脚都站不稳,那还提什么打架。
老夫人倒是没有来找茬,但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的确,窦秀参加完花会,换了衣裳正准备刺绣的时候,老夫人就传召了。
等窦秀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里面后,自家爹娘也站在那里,而早来的窦琪也如同木桩子一样,那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
老夫人喝了喝手上的茶,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就像是被冷冻了一样儿。
“我叫你们来是因为昨儿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了。”老夫人停了一下看了看屋子里的脸色,当看到窦琪依旧不动声色的时候,她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三丫头,昨天你犯的错不少,我也不在这里一一点出了,你回去后收拾行李,还有大丫头也是一样儿,你和三丫头去梧桐院面思一个月,没有我的准许不许私自回来。”
大夫人一听到要面思一个月,急忙拉了拉丈夫的手,这离婚期的日子越来越近,喜服也没有绣好,现在把自家女儿放到那里去,那不是摆明了想让她女儿的婚事泡汤吗?
“娘,这惩罚有些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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