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身下的女人肌肤凝白赤裸,没有一丝防备,甚至还在乞求一场僭越。
沉烨笑着揉了揉她的奶子,找来套索,把她同边的手脚分别捆住。
“我是谁?”等到她再也动弹不得,他低沉开口。
“沉烨……”捆绑的姿势迫使秦茗挺起胸,她习惯了太多次,几乎要将奶子送到他嘴里。
两团奶肉在眼前不断晃动,他夹起她的奶头拉扯:“叫老公。”
她也许是受了某些刺激才想要尝试更加有悖伦理的方式,而巧合的是,他也反复梦见过一个诡异的场景。
同样的大床,同样的她,同样的男人在肏她。
而她一直在媚声尖叫“老公……老公。”
日日夜夜,这个梦境从去年折磨他到今年。
他真的有想过她趁他不在去找其他男人的情况,但每一次,都不如眼前这次真实。
”叫老公,“见她不肯应承,他又重复一遍,语气是喑哑的引导,“如果宝贝的小逼里没有吃过其他男人鸡巴,就叫老公。”
“唔…….”秦茗用尽抑制力才没有陷入他的圈套,”是没有吃过……但,也不能说明你是我老公吧。”
“怎么不能?“他抚着她的发丝,捋顺后又弄乱,”就叫一次,即便是假的,只要你叫,我也愿意当做是真的。”
他目光如炬,眼里只有她。
“沉烨,”秦茗忽然有些哽咽,“你能去奥运么。”
她熟悉怎么颠倒黑白,唯独对他,她做不到。
因为她知道了最后的结局,而他不知道。
每一次见面都是倒数,而她不舍得给他任何承诺,生怕他失望,生怕他当真。
她会用“老公”的称呼去叫她未来的丈夫,但那个人是谁根本无所谓了,中国人,美国人,年轻的,上了年纪的,都无所谓。
结婚只不过是她的最后一道筹码,她要用这道筹码给自己的人生保障:找一个不爱她但是有能力赡养她的男人就够了,毕竟爱会让所有事情变得一团糟,而如果只是单纯做生意的话,不确定因素会降到最低。
而她与沉烨之间,似乎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了。
“我当然会去,”他玩够了她的奶头,就拿来乳夹,“还等着拿第叁块牌,伺候你的下面呢。”
由于她乳房的伤已经完全好透,所以在昨日打电话问过医生后,他就把两只夹子都戴在她的奶子上。
秦茗是不知道金牌是多少克的重量,但她的奶子已经太熟悉了,嘤咛一声后,奶肉就不自觉地开始晃,悬挂着的金牌像风铃一样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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