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备用的防护服拿出来穿上,刚推开家门出去,就碰到一行人出电梯。
“抱歉,我是居委会防疫处的,“她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唬住了所有人,“要先给他做一次核酸检测和血清检测,等即时结果出来后你们才能带他走。”
那帮人像是习惯了防疫的严密,挥挥手表示无所谓,让她先进去。
沉烨很默契地给她开门。
然后两个人很默契地什么也没说,开始疯狂地做爱。
他撕了她的防护服,把她按在门板上,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掐着她的屁股往死里操她。
“啊——啊不行……”她尖叫的同时就流出生理泪水,但也没有去阻止他,扭着腰强迫自己适应着吞下他的肉棒。
没有时间做前戏,情绪就是最好的前戏。
她做好准备是最后一次见他,他冥冥之中也有类似的预感,扯着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脆弱纤细的脖颈,冷感的锁骨,浑圆的乳球,目之所及处都是他许久不曾碰过的。
“好大,好软,”他低下头吃她的奶肉,疯狂地像一头饿兽,“小骚货,小宝贝,我好想你,想操死你,想爱死你。”
这算是临终的表白么。
秦茗满头是汗地痛呼呻吟:“别,别,外头会听见。”
或许已经听见了,乳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甩到门板上,弹性好的东西,动静也大。
“小骚货!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他不仅不听她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操到她的子宫口。
媚肉软糯湿热,套着他的肉棒吮吸,他恨不得同时埋进她的叁个小洞,死在她身上。
“有……有呀……”她要说的话被高潮时灭顶的快感堵了回去。
喘息着恢复神智时,手机又传来一条新闻提示。
“沉烨,“她弯着腰,直直看着几行小字,声音沙哑微弱,“奥运会……延期了。”
秦茗感觉到他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接着骂了句“操”。
她思量几秒,最终还是没把另一条短信的内容告诉他。
对赌协议期限已知,即日兑现。
她要当总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