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清泪顺着眼梢,一滴滴的滴落到被褥上,沁湿出两块深色的暗影。
阮溪缓缓抽出半硬的阴茎,大团的乳白的的混合物顺着甬道至内缓慢的流出,黏糊在穴口、被褥上一大滩。
心满意足地摸着林鹿的小腹,看着她被操得满身无力,腹中满是精液的瘫在被褥上,心中油然升起怜惜的爱意充满了整个身体。
虽然是个农村人,也是在大城市里打拼过的。交往过女友,自然懂得性事后的温存和清理。
双手捞起了林鹿,抱进了卧室里,塞入了棉被中。自己也上了床,将她搂在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后背,直到她陷入睡眠中这才起身。
用湿热的毛巾擦拭着花穴,轻敷了一下。毕竟初夜承受力不行,穴肉都肿起。
程安歌的户主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寡妇,总是半鞠着身体,像是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皮肤暗黄,满脸褶子,黑黄的牙齿,让人看到就想吐。
户主的吊脚楼处于寨子的西面,吊脚楼也不大,内部不过三间房,最重要的大堂面积最大。最小的一间是厨房,另外一间就是卧室。为了迎接老师,特意把卧室拉了一道帘子,把卧室一分为二。户主在角落搭了一张木板床给自己,把自己的床留给了老师。
他遵从风俗在神龛面前与她定下契约,心中却分析着契约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它作用,怪异的肉汤、神像又代表着什么。
初到陌生地界,时间不凑巧正是禁忌时间,也不能出去探索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第一夜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让他安心许多。
第二天的大雾挡住了他下楼的脚步,就算下去了,什么都看不到,更别提雾中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环顾吊脚楼内部,大堂除了火塘,神龛还算干净,其它地方都堆满了柴火和木炭。只有卧室内稍微整齐一点,只能无奈的在卧室里徘徊踱步。
下午时分,寡妇大概是等不及了,闯入他的半房间。带着猥琐的笑脸,视他为盘中菜般的告诉他,你必须要和她睡觉,否则作为户主有权将你驱逐出去。
程安歌听完寡妇的话,满脸的诧异和恶心。作为一个三十来岁年风度翩翩,长得英俊帅气的男人,有的是女人追。在直播世界里沦落到被老妇女强制要求做爱?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没等他拒绝,寡妇就提到了他的同学。大概是想杀鸡骇猴吧!很干脆的说出那对小情侣失踪的事,并且明确的告诉他别的户主是不会收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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