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事上怎么心眼比针尖还小。
谭卿怕他冷不丁地又搞一出,敷衍地应付:“不发烧。”
“这么勉强?”
“一百次,都不发烧,行了吧。”
“......”可以说是十分不情不愿又浮夸了,但看她密长的眼睫轻轻耷拉着。
潮红未褪的小脸上写满了疲倦。
陈景迟没再和她计较,抱起人去了卫生间。
出来后,两人身上都干净清爽,谭卿一沾到被子,就睡着了。
醒来,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
卧室门没完全合上,饭菜的香味顺着门缝飘进来,谭卿看了眼墙角一隅贴心亮着的睡眠灯,坐起,套上拖鞋,往外走去。
开放式的厨房里。
男人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手上拿着锅铲,依旧是那副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的散漫姿态。
但旁边袅袅升起未来得及散尽的白雾,又给那清冷疏离的背影,添了一丝有温度的烟火气。
谭卿就站在那,静静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