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
时薇有些醉意,她迷迷糊糊问:“怎么了?”
阿姨将汤水递给时薇:“今天不是下雨吗,时小姐你阁楼渗水了,你快去看看,时先生怕你的东西受潮了,先去帮你收拾了。”
时薇还没喝汤水,却马上清醒了过来:“他上去了?”
阿姨点点头:“可不是,时先生说你的那些东西都很娇贵,受不得潮。”
时薇头疼地说:“好,我现在去看看。”
原主藏起来的那些画,估计也得被时启国看见了。
这一家三口,就是别别扭扭地不知道表达。
明明都很关心对方,偏偏一个严肃得不知道跟儿女交流,一个以毒舌来表达自己的关心,一个闷葫芦似的不会开口。
时薇端着汤水走上去的时候,阁楼的画已经摆满了整个走廊。
时启国还正撸着袖子从里面搬出一幅画,画上是比现在还年轻许多的时启国,大概是原主很久之前画的了,画风稍显稚嫩。
见到时薇,时启国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尴尬。
他严肃着道:“是不是又喝多了?”
用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时薇:……
她心想,这不是您让沈女士约我出去喝酒的吗?
时薇叹了口气,到底还是给了时启国一个台阶。
她举了举手中的汤水:“这个,是您让阿姨煲的吗?”
时启国嗯了声。
时薇沉默地喝着汤水。
两人静默良久。
时启国有些慌张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上来的,是阁楼渗水了……
时薇从来不准其他人来她的小阁楼,时启国今天算是破例了。
“你画的这些画……”
时薇打断了他:“画都搬完了吗?”
她不想去评价原主画的那些话,她也没有资格去评价。
时启国沉闷地点头:“这是最后一副。”
他指指自己刚搬出来的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