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就去世了。
当时村子里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多少都有点“忌讳”于说这件事情。
只除了张雅毓这个外来的新妇,对这位可怜的女人充满了同情。
后来,张雅毓丈夫出去打仗杳无音信,乡里乡亲都传言他已经没了,张雅毓一个人生活,在能力范围之内,给了池南一些方便,也才让这个狼崽子一般泥地里长大、强吃百家饭的娃娃勉强学了点爱与礼义。
先帝走的前一年,姜池南顺利得到了一个“待考武秀才”的身份。
这年他九岁,已经过了县试,得了童生身份,等过了乡试他就是武秀才了。
武举考策略和弓马两样,他称得上是少年天才了,虽然红河州一带考武举的人不多,但他确实在弓马上天生奇才,臂力惊人,十岁不到,能比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之臂力,且眼力过人,宛若鹰目。
“太好了。”张雅毓高兴地止不住流泪,抱着他紧紧不放。
“我就知道,我们池南是个再好不过的孩子了,有出息了。”
“才刚开始呢。”池南不好意思地挣扎一下,最后还是没有摆脱开。
武举比起科举,属于“宽进而严出”,即本朝的武举虽然文武并重,但实际上童生三场考试,县试入门尤其简单,加上红河州本身也不是那等大府州,故而池南并不意外自己考中。
只是到了后面,才是真正练身子、看功底、拼能力的时候,池南让张雅毓给带着养好了身体,还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成材,他希望自己能够做得更好一点。
京城里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宫里头……怎么会有贵人要见我们母子?”
张雅毓万分惊讶。
其中内情,并不能够详细严明。
只是锦衣卫亮明了身份,他们也不敢造次。
“是……上官大人吗?”
池南想到了离别时候的情景,当今以太子身份继位,而当年那县太爷跪的就是太子及其宠妾……
锦衣卫眉头一挑,并不明言,看来威仪万分。
池南也是参加了考试,勉强算见过了世面,才撑住了自己。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吧。”
池南看向养母,张雅毓反应过来,长舒了口气。
“劳烦且让我们准备一二。”
“这是自然,只不过不要延误了时机,一路上自有我们护送,旁的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