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奇。”戴玥姝坦言,“不过你不要告诉我。”
“嗯?”他发出一点鼻音。
“你告诉我了是不好,不告诉我也是不好。”她道,“我怕知道了或是不知道都有小情绪出来,还是不徒惹烦扰了,我就是顺口一问。”
卫卿珩倒是早准备好了回答,并在她一脸受不了的表情里坚持说出了口,等听完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真的把考题给她透露了,她自己都怕隔墙有耳,又怕因此生了其他事端等等。
“殿试只考策问,一共安排了三道题,前两道是内阁大臣们出,现在内阁是七人,致仕了一个,我本来也不怎么喜欢他。”他摇摇扇子,“七个人讨论了有一周吧,才定下了五个合适的议题来,让我从中取二,我还没选。另外有一道是我亲自出题,我也草拟了三题了,打算一起定。”
“后面还有一场武举的殿试,但武举在纸面上相对要简单一些,只有两道题,更多是看真功夫。题目的话,应该是从之前没有捡中的里面我和大臣们各出一道。”
戴玥姝虽然是祖父带着启蒙等,但这些事情不会和她讲。
这些不知道能不能算应试技巧,都是给要科考的男子准备的,如果她是和家人们一道,那可能还会从兄弟们口中听一嘴,但她又是单独一个,好友也都是女子,故而都是知道一点,但不清不楚的。
“这些议论有点意思。”卫卿珩刚好听到一身着白衣的学生说出了一个比较新奇的关于和亲、通商和公主的议论,正是切的当年纯平二公主归京的事情。
因为禄王,原本高高兴兴的纯平公主归京和灭南诏小国,扬我国威的事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卫卿珩有心不想叫人误会,但这又说不太清楚,功虽在先帝,但要分不少给禄王,但禄王又是叛党,大家于是纠结之下都不爱提了,但卫卿珩本身并不是这么敏感脆弱的皇帝,更是觉得自己能做出更大的功绩来,故而一直不太喜欢现在这个情况态度。
能听见人从这角度切入,从南边的事情来引申谈北部的通商,还说得有理有据,他看着是挺高兴的。
“这是哪个?”戴玥姝问旁边伺候的。
“叫做白齐安,是国子监的学生,很受看好,京城本地人,父是……”
“噢,是白爱卿的儿子啊。”卫卿珩接过话头和她解释,大致意思是白家也是被他扒拉出来的人家之一,不过白家底蕴比戴家好一点,太宗时候也在朝堂,只是声色不显,这次燕氏一门倒下也有他们的功劳。
卫卿珩在上头点名了好几个,显然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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