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圣上未恢复女官制,也就是说薛院士也未正名,而今已恢复,她方能大大方方戴着,再不用躲躲藏藏。
两人到了薛院士坟前,香火比寺庙里的还要鼎盛,一直烧了好几丈远。
虞司宾这才拍拍脑袋,“我忘了买香烛了。”
柳雁恭敬拜了三次,说道,“如此便可。”
虞司宾想了想,也虔诚拜下三回,笑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薛院士在莘莘学子中,惟独认同你了。”
柳雁只觉这司宾着实不错,可惜到底是个男子,不能一起去喝酒听曲,谈天说地。她俯身去清理那些已经燃尽,只剩香梗的烛火,全都清扫到一堆,用火折子点燃烧了。
虞司宾问道,“你是想着这里一定很多烛火,所以才带了火折子么?”
“自然不是,随身都带着的,除了进宫。”
虞司宾好不诧异,“你一个姑娘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做什么?”
“以备不时之需。”柳雁是跟齐褚阳学的,随身的匕首、火折子,甚至是缝合在里衣的止血药粉包,若是搜一下,定能搜出一堆东西。想到情郎,又思绪悠长,这都腊月了,也该回来了吧。
今日没有下雨,不过前两日下了,地面还湿润,为了不让火堆熄灭,柳雁又将那些拨在一起,几经拨弄,终于是留意到了一根香烛上的符纹,拿起仔细看了看,问道,“虞司宾,这是东隐寺的香烛吧?我们书院里有人在那出家么?”
虞司宾笑道,“没听说过,许是别人在那买来的。”
“怎么可能在那买香烛,而且东隐寺素来是不让人外带的。”
虞司宾无奈道,“那定是偷来的。”
好似也有这个说法了,不过去那偷了烛火再来祭拜薛院士,两人又觉不可能,心觉稀奇,也无解。等完全清理好了,两人才离开。快上马车,柳雁才想起事来,“明日我休沐,不过少卿大人让我拿些东西给他,我又不愿去了,你回家时不是跟我顺路么,能否停停车,帮我转拿?”
虞司宾脊背已微微挺直,“可以呀……”
两人各自上了自家马车,赶回柳家。
回去途中,细雨又下,似夹着点点寒冰,更冷得入骨。
柳雁不喜湿冷的天气,儿时便不喜,五岁那年被歹人绑在那湿漉阴冷的洞穴内,几乎丧命,自此更是厌恶。从车上下来,脚上便觉冰凉,眉头微拧,打伞上了台阶,站在门下等虞司宾。
虞司宾身材颀长,样貌斯文,连管家都多瞧了几眼,要不是穿着和小姐一样的官服,还以为是哪家慕名追随的少爷。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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