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说开,如今没了证明更是空口难辩。
庆幸又在于,他从不曾想过还能再见到她。不是十七岁时懵懂无知的她,而是共度了十数年,曾舍命相救的她。
戚铃兰察觉榻上那人一直盯着她看,目光炙热得恨不能将她看穿。她故作不知,扭头四下张望却不曾发现汪富海的身影。
“太子殿下来三青县就没带个近侍下人?”
“我是来为百姓解难为圣上分忧,若是带着下人一路伺候,让人看了该怎么想?”
陆之珩说着就要起身,一旁官兵忙去扶他,还未又肢体接触又被他训回去了。
“我又不是泥和的瓷娃娃,起来走几步还能磕了碰了?你去前边跟掌柜的说一声,送两碗米粥来。还有你们弟兄几个,想吃什么都行,我付钱。”
一听太子如此周全还想到随行官兵都不曾进食,身形魁梧的壮汉脸上不禁流露出动容之色,连忙答应下来。
“谢太子殿下!”
人一走,屋里就成了戚铃兰同陆之珩面面相觑。各自无话,好生尴尬。
“你没事就好。”陆之珩先开口破了沉寂的气氛,“昨夜听说三青县灾情,又得知你在青云观,我担心了整宿。方才去青云观时看着一地狼藉,我险些以为……还好你没事。”
听着温柔关切的言语,戚铃兰更觉惶恐。这哪里像是陆之珩说出来的话,怕不是被鬼夺舍了。
“让殿下牵挂整夜是臣女的不是。昨日三青县风雨大作,积水淹没官道,实在无法返程回京,还不知父亲在家中如何担心我。”
陆之珩道:“他此刻就在三青县。”
戚铃兰一怔,“什么?”
陆之珩接着说道:“昨夜圣上得知京郊各地灾情,下旨调兵支援救灾,命端信伯总领长安虎兕营赶赴三青县。你父亲此时就在滋河坝上巡查,晚些时候会回县衙议事。”
戚铃兰默了片刻,心里一思量就能猜到是陆之珩进言的缘故。
“公事要紧,只要父亲知道我平安无事就好,我不便打扰父亲救灾进程。”
话说至此,正巧乔茱与客栈伙计都到门口了,皮蛋瘦肉粥的香味扑鼻而来,引得两人扭头看去。
刘叔住的是下人房,也就是陆之珩此刻暂时歇着的屋内是没有多余桌椅的,只有一张简陋床榻。
伙计思虑一番将食物端去旁边主屋,才向二人喊道:“客官,两碗粥一盘酱驴肉给您放在主屋桌上了,二位慢用!”
戚铃兰瞧了一眼陆之珩,转身对乔茱说:“我沏茶,你去扶殿下起身。”
话音未落陆之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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