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陆乾珺的棋子,知道真相的苏月更是,陆乾珺在思考了几天后,交代苏月做一件事。
他要让姜容相信,一直以来,跟他缠绵的都不是陆乾珺,而是一个替身。
这与事实完全相反的假话,要说成真的倒也容易,就是苏月再一次惊叹于陆乾珺的狠心。
他是不给姜容留活路的。
“本宫都开始可怜他了。”二人之间没了秘密,苏月也没了之前的恭敬,她慢悠悠剥着手上的蔻丹,道:“臣妾现在唯一的庆幸,就是臣妾从未爱过陛下。”
爱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先可怜可怜你自己吧。”陆乾珺淡淡道,棋子,用完之后只有死路一条,至少他没想过杀了姜容。
苏月动作一顿,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疯疯癫癫的,陆乾珺转身走了。
隔日,苏月在长乐宫举办了宴会,各宫嫔妃都要参加,姜容借口推脱,苏月就派人来几次三番的请,姜容只好来了。
他是最后一个来的,一来就见陆乾珺和苏月在调情。姜容不懂那夜过后陆乾珺冷落了他是为何,他明明感觉出陆乾珺是真心实意说的那话,也能感觉出陆乾珺实实在在的心疼。
眼前的男人太过陌生了,陌生到让他有些恐慌。
“侍君请坐。”以为只是普通宴会,姜容带着孩子来了,可那一男一女动作逐渐不堪入目起来,姜容只能紧紧抱着冬知,捂住冬知的眼。
其他嫔妃好像见怪不怪,只有些难以掩饰的嫉妒。姜容在一旁坐下,那边苏月把手搭在男人肩上,状似无意地扯开了男人胸前的衣裳,露出男人宽厚结实的胸膛。
姜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去往那边看,可越控制内心好像就越与他作对,干脆让他看个清楚。
二人暧昧的动作已经不能引起姜容的注意了,他看到男人胸膛上什么都没有,那个清晰的胎记,不在了。
魂不守舍度过了一上午,姜容怎么都想不明白,其他嫔妃的反应也很正常,好像陆乾珺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胎记一样,好像只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陆乾珺,是有的。
这样想着,姜容猛地走出清宴阁,他走不快,一瘸一拐往宣政殿走,路上几次差点绊倒,只是让他更加小心抱紧了孩子,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要看看,他要去看看,此时在宣政殿的这个陆乾珺,他有没有胎记。
“侍君,您怎么……”
姜容绕开许恭福,来不及等他通报直接就冲进了宣政殿,殿里只有陆乾珺本人坐着处理政务,姜容怔怔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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