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朕非要治他个大逆之罪不可!”
“陛下不后悔就行。”姜容勾了勾嘴角道,分明是朝中大臣都赞同、推举陆瑾暂时摄政,陆乾珺要治陆瑾大逆之罪,也要看能不能堵住悠悠之口。
丝毫不被放在眼里,陆乾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脱力般重重跌靠在了床头,嘴里喃喃道,“你狠,你够狠……”
第二日陆乾珺拖着病体上朝,脸色阴沉,一众大臣战战兢兢什么也不敢说,熬过早朝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们怕陆乾珺跟他们秋后算账,好在陆乾珺虽然气愤,但好像没有要拿他们泄气的打算。
下了朝陆乾珺一直在宣政殿,案桌上多了陆瑾惯用的狼毫,陆乾珺冷哼一声将其折成两半。
他昏迷的这几日陆瑾将政务处理的很好,仔细看其中作风有些像他,陆乾珺发现后心里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觉。他仔细想了想,突然有了想法。
是不是姜容在陆瑾身上看到了他曾经的影子,所以才会对陆瑾那么好。
他是不肯承认姜容喜欢陆瑾的。
一定是这样,陆乾珺越想越高兴,肯定还是前世自己对姜容的伤害太大了,让姜容不敢再相信他,才选择了陆瑾,姜容骨子里或许还是喜欢他的。
想通后陆乾珺就不生气了,也重新有了勇气,只是一想到原本的安神汤应该是他的,陆乾珺心里就有些醋意。
陆瑾在这里的时候姜容陪着,将其照顾的无微不至,到自己就什么都没了,连杯水都没人倒。空荡的大殿安静到能够听清自己的呼吸声。
他在刻意欺骗自己,也在刻意让自己忘记姜容让他饮酒时的狠。
陆乾珺身上的毒难解,更是三年后才能解,酒会催动毒发,而且每毒发一次,就会折损一次命数,这些姜容在很早以前就是知道的。
帝王的心思难猜,上次不欢而散,陆乾珺现在又像没事人一样来找他,姜容越发看不懂陆乾珺了。
“朕头疼,容儿帮朕揉一揉吧。”陆乾珺坐在椅子上,姜容站在一旁打理着桌上的花,被陆乾珺一把扣住了腰,手也被执起放到了陆乾珺两侧太阳穴上。
本能反应姜容轻轻按揉了几下,理智回笼就停下了手,淡淡道,“佳音,传太医来。”
“不必。”陆乾珺阻止了佳音,手掌依旧扣在姜容腰上,笑道,“哪里需要太医,容儿帮朕揉了几下已经好多了。”
搞不懂陆乾珺唱的哪一出,姜容干脆不理会他,等陆乾珺抱够了将他放开。
佳音见状悄悄退了出去,二人一坐一立,突然,二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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