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的女人,怎么会下嫁给他。
表面上假惺惺地说着天作之合,神仙眷侣,背地里戳着他的脊梁骨。
当了主公又怎样,大权在握又怎样,一辈子都站不起来,甚至无法和自己的妻子并肩。
他被人诟病不要紧,昭琼不行。
“我是天下唯一和她相配之人!”他歇斯底里地大叫,“我娶她,从来都没有存什么肮脏的心思,也不是为了她什么天下第一,弄月美人的头衔,他们怎么说都可以,独独不能曲解我对她的感情!”
说到最后,竟隐隐带了哭腔。
还要怎么做,让他当皇帝吗,这样就不会有人再说他配不上她了吗。
没有用的,历史上怎么会存在一个瘸腿皇帝呢,可怜又可笑,他说的真没错。
“沈序,”他收敛了失态,“我们不说这个了。”
好歹今天是他大喜之日,总不能叫昭琼也牵连进闹剧,平白害她丢了面子。
今日也是她最重要的日子。
想到这里,薄眠的笑容明朗起来:“沈序,我想同你商量一件事。”
两大主公的会面,天下共主之二。
“说。”沈序隐藏在阴影里,斜睨着他。
“有兴趣和我同盟,攻下宣州吗?”他微微笑。
宣州,天下四分势力中最薄弱的一方,但它地理位置独特,易守难攻,沈序转着扳指:“同盟?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岂敢,你我都深知,宣州一日不破,大靖局势便会同死水一般僵持,难有变革。你出兵,我出宣州布防图,攻下之后我也不要城池。”
沈序古怪地打量他。
“岳父是皇帝,我不好明目张胆地威胁,反正你对靖帝新仇旧恨积怨已深,又全歼了他的援军,此时不造反更待何时。”薄眠道:“宣州我拱手相让,你觉得如何?”
沈序冷笑:“我不信你对帝位毫无心思,还有宣州的布防图你要怎么拿,命根子似的东西会轻易给你么。”
“我是觊觎帝位。”他大大方方承认,“但我更希望最后的硝烟战场上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有些绊脚石该除还得除。”
“至于布防图,你不必费心,我自有办法,正好我欠某个下属一个人情,答应帮她从宣州救人。”
薄眠知道沈序的本事,他精通兵术,只要给他布防图,攻下宣州犹如探囊取物。
“我决不骗你。”他递给他一只衔尾蛇花样的匣子,沈序脸色微变。
“此物为证。”
匣子里放着晋阳的主公印。
沈序思索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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