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却听见村里人讲究我们家啊。”
是,她是说…呸,是什么是,她哪说这句话了,没好气的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懂啥,咋这么没大没小……”
“小军他娘,孩子小难免好奇。”文霞站过来,连嫂子也不叫了,看着不温不火,声音却冷飕飕的,“其实我也纳闷,嫂子说住在城里,不知道村里人讲没讲究我们家改名的事,那先前咋又说我们名字改的洋气,净叫人讲究了呢?”
“我、我这不是……”这一通讲究刘美青听迷糊了,她张了好几次口也不知道咋辩驳,最后道,“我不就说那个事嘛,唉哟,多大点事瞧你还生气,行了行了忙着吧,我看麦子去,不跟你们扯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
文霞跟过去,一路上没说话,等刘美青跨出门槛,她砰得把门关上,还将门后头的铁链挂上了。
刘美青气的脸色铁青,愣了片刻才呸了一口,小声骂了两句,转身走了。
文霞回到院子里,朝闺女走去。
骆听雨瞧着妈妈脸色不对,心下有点紧张:“妈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闺女软软糯糯的声音浇灭了文霞压在心底得怒意,她蹲下来,抱过冲她张着手的儿子,看着闺女黑润润的眼睛,柔声道:“妈妈知道九九是在护着妈妈,但你年龄太小了,不能用这样的方式懂吗?”
文霞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感觉闺女就是在帮腔,有条有理的反驳。
三岁的孩子都把刘美青给噎了一通。
文霞并没有觉得特别高兴,她也想不出来特别复杂的道理,只下意识认为闺女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过于聪明其实并不好。
而且刘美青本就因为一些有的没的得事对九九有成见,刚才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怕不定啥时候偷偷欺负九九。
那是个有前科的,之前刘美青还在村子里时,她看见过刘美青趁邢友民跟他媳妇不在家,偷着掐他们家小儿子,被她瞧见了还辩解:“这熊孩子就是欠拧,叫他不学好跟着那下三滥胡咧咧,就该掐,就该掐。”
上手又狠狠掐了两把,掐得邢二蛋哇哇哭。
其实是邢二蛋看见刘美青偷人家南瓜,嚷嚷了两句,她就偷着报复。
所以刚才见刘美青气得脸都青了,就怕哪天九九落单的时候她再偷着掐她拧她,想想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