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也生出些麻木出来,陈巍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感官知觉了,但一种更令他感到恐惧的东西却又兀自生了出来,比外面这些狂风骤雨更令他害怕的,却是此时这间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陈巍颤颤巍巍地在姜离旁边坐下,他整个人都在出冷汗,像刚从冰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他想去握她的手,像以前一样,却发现自己的手怎么都伸不出去,他想张嘴说话,牙齿却像被冰冻结住了一样,只是不受控地在嘴里咯咯地响。
然而一双手却主动伸过来握住了他,陈巍一惊,猛地抬头看向她,姜离的手也泛着冷,不仅是手,她的整个人也都像在冒着寒气,无措和恐惧一同在这间屋子里发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