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陪着笑道:“你怎么开始抽烟了?”
他泯灭手里的雪茄,“很奇怪吗。”
我挑了挑眉。
“林慕慕,我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功成名就之后,这句话估计是他见到我后最想说的话。
他本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我这一笑后显得有些滑稽。
他放开我,命令道:“床上都是你流的水。衣柜里有新床单,拿出来换上。”
两人做过的床上已然浸了欢爱的水渍。
我一边铺床单,一边谆谆善诱着:“召堂,我们律所什么时候能跟你们公司对接上业务呀。”
他倚在墙边静静看我贤妻良母般的铺着床单,本是看的出神,见我望过来,缓缓移开眼睛。
“饭桌上我就说过了,公司要走程序。”
“我知道要走程序,但最后还不是都得听你傅总的。”
他声音冷漠,“我的意见是,你们律所资质不够。”
我僵了僵身子,“别开玩笑了,你到时候可得认真给我们律所做背书,我们律所都是贤人能将,况且我以前在红圈所就是做知识产权业务的。”
他缓缓开口:“我们公司不是那些小厂,这个案子的标的额你也看了,你扪心自问你们律所接的起这么大的案子吗?”
我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啊?我们今天不都一起吃饭了,我......我还跟你回家了。”
“吃饭的确是为了了解下你们律所,至于你跟我回家,你不是自愿跟我上床被我草的吗?你难道以为只要我草了你,就能把公司这么大的案子给你们律所?”
我气得浑身发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傅召堂......”
他逼近我,手指探进我的下身勾缠绞弄,“你这里不是也被我草的很舒服吗,水流的床单上都是,现在我摸一摸都流个不停。”
我几乎要咬牙切齿,重重推开他斥骂道:“你真是够下作的。”
他阴瑟瑟的看着我,“没有你当年下作。”
气恨冲击上我的脑袋,将我眼睛激的通红,我大脑晕胀的厉害,撇开他去找我的衣服。内裤已经被淋湿没办法穿,我穿上裙子就往外走。
他在身后拉住我,“你去哪啊。这地段你可打不到车。”
我颤巍巍的对他道:“畜生,你滚开。”
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