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愿意跟我结婚。”
我的话语被他撞的支离破碎,“傅召堂你别自我洗脑了,啊啊啊……我们早就结束了——”
身后人动作一滞,突然低头狠狠咬住我的肩膀,牙齿深陷进我的皮肉里,带来顿感疼痛。
“我爱你啊,可是我爱你啊——”酒精的催使下,他声音里带上哽咽,“你怎么能不爱我了呢……慕慕,你怎么能不爱我了。”
他的泪水打在我的脊背上,我不知是被他身下巨物撞击所刺激的,还是被他的悲戚痛苦所感染,亦忍不住掉出泪来。
“啊……我从初中就喜欢你,爱你是我的本能。我一直想在这张床上草你,这是你高中时睡过的床吧,我甚至能闻到你当年身上的乳香……”
肉体啪啪的拍击声里,他又将精液射进我的子宫里。
第二天我醒来,浑身酸软的几乎站立不住,傅召堂浑身赤裸的缠在我身上,我的动作将他带醒,他挪了挪身子,抬手揉着太阳穴。
我从洗漱间回到卧室,傅召堂半个身子裹着我的被子,神色里带着疲倦,他自上而下打量我一圈,落在我被他掐的青紫的肩膀上,出口声音喑哑,“昨晚很激烈……”
酒后头痛侵袭着他,他闭眼缓了缓,神态间已全无昨日发疯撞击我时的愉悦与凄怆。
他伸手想拉我的手,“对不起慕慕,我昨晚喝醉了,我是不是欺负你了。对不起……”
我撇开他的拉扯。
他可以拿醉酒作为昨晚疯狂的理由,可我在他身下扭动承欢时却是清醒的。如此,我有些难堪的说:“昨晚是我为色所迷……以后我们还是控制住彼此的距离,不要再过多见面了。”
他听后神色僵硬,似乎想起昨日交合时我说过那些绝情的话。他嘴唇嗫嚅几下,最终说着:“你需要时间接受,我会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