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应答。
他推开我卧室的房门,见我这般情态,有些无奈的坐到我身侧,温柔道:“咖啡机我给你留下了。”
我沉默着并没有说话,他抬手点了点我的脑袋,“小气鬼,像我偷了你的家财一样。”
我抬眼深深看他一眼,“都用过的东西了,你送给人家女孩子能要吗。”
他点点头,“咖啡机只用来磨咖啡豆也没关系吧,不过你说的这也的确有道理,我再让人给她买个新的吧。”
我听后又莫名郁结于心,阴阳怪气道:“你真是体贴,连女孩子家少个咖啡机的事情都要管。”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带上笑意,“我怎么觉得,你语气酸的很。”
我怔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如他所说,便收敛了表情,面色如常道:“我是揶揄你罢了。”
他微笑着,探身过来慢慢靠近我,讲贴上我的身子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孟晓韵的电话。
我接起,电话那头,孟晓韵带着哭腔说着:“慕慕你快来接我,这个男人果然是个疯子,他刚刚如何也不把结婚证给我,还强迫我继续住在他家,他现在不让我走,你快带着你们律所的助理来接我……”
我挂了电话焦急的去换外套鞋子,傅召堂听到了电话的内容,此时替我找到风衣穿上,声音沉稳有力:“别慌,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