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着眼泪,哽咽着说出不话来。
我捏紧她的双臂,“他怎么样了!”
周扬带着大夫进来,将我拉上床去安抚着:“他肋骨断了一根,胳膊也受伤了但不重,现在在手术,没有生命危险。”
我捂着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眼前全是两人掉下去前一刻,他望着我坚毅的眼神,还有最后滑落的那刻还在死死抓着我的手。
他跳出栏杆来救我,最后也没放开我。若是他有什么叁长两短,我此生都不会释怀。
傅召堂在我醒来后的下午就转醒,我拖着身子坚持去看他。他看我泪水迷蒙,整个人却是完好健康的,竟浅浅弯起了唇角。
众人都走后,我坐在他的床前,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面容。他举起未受伤的另一只手替我抹去眼泪,“我受的伤不重,医生说只用修养几个月,别哭。”
我握上他的手,将脸颊贴上他柔软的手背。
……
近来美国知识产权局邀请中国法律学者和律师赴美了解美国知产体系,我的导师也在受邀之列,此外她还有一个助理名额,想到我曾经在红圈所跟过不少知识产权案件,便联系要我跟着辅助她考察。
傅召堂已经住了半个月的院,转出回家中修养,我本想随他一起住进去照顾他,然他家中常有公司的董事高管上门汇报联系工作,我在他家中确然十分不便,就且作罢,只日日去他家看望。他觉得我这般折腾麻烦的很,要我直接搬来住,我犹豫再叁还是未答应。
导师的事我不便推辞,也确然是个学习的好机会,于是向傅召堂告知了几句便走了。
美国之行有两个月,刚去美国我就日日牵挂傅召堂,总担心他胳膊肋骨受伤,生活会不会不方便。如此过了二十余天我整日浑浑噩噩,导师了解了我的情况,知我在国内牵挂很深,便要我结束华盛顿的考察后直接回国。
我觉得有负导师的推荐和机会,正心后保证会坚持把考察做完。
待两个月后,我终于犹如被放归大海的鱼回到国内,下了飞机我本想给傅召堂打电话,却觉得久别重逢直接去看他或许两人的惊喜与思念更能得到安抚,便直接打车去了他家里。
他行动不便,我敲门也未有人开,便直接输了密码进去。
我隐约听到傅召堂的书房里有交谈声,想着或许是有公司员工来交接,却突然又听到女人娇媚的笑声,我的心猛的提起,缓缓走进房门,门半敞着,可以看见傅召堂和一个女人凑在书桌前一起看一份文件,两人不知聊起了什么,傅召堂又畅快笑出声来。
他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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